,或者跑到对面的岛上那个”总统府“,取回刻有”总统官邸“印记的烟灰缸回来。我们和安全部门的特情性质有所不同,带有强烈的军事色彩,几乎所有国家的军事情报机构和特种部队对我们部队都抱有相当的敬畏。
我转业到S市公安局,所有领导和战友都觉得不可思议,但是又理解我的决定。但是他们认为我可以转业到一个更好的单位更好的职务,而不是一个市公安局特警大队有职无权的副大队长,实际却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要普通的狙击手。S市是我的故乡,但是我回到这座城市,我的一切都被隐藏了起来。暗箭是绝密单位,所以我的履历上只是写着北京军区射击队营职射击教练,中校校军衔,其他一概没有。我的名字也由齐泰改为齐闻风。我是一个没有过去的人,这座城市应该没有人知道我的秘密,可是现在有人或者说有组织,他们很清楚我的一切,知道我是谁,我会干什么。
我现在是一个警察,但是我现在要偷一辆车,对于我从技术角度来说,偷一辆车和吹一个口哨没啥区别,但是偷成了车,我就陷了进去,我违背了作为一个警察或者说一个守法公民的基本道德,还没说已经触犯了法律,虽然我是被胁迫的。
又一条新的短信发到了手机里,是一张照片,一把军用刺刀架在文晶的脖子上。下面有一行文字:现在,可以帮助你下决心了吗。
我很快离开了殡仪馆,因为那里人太多,下手很麻烦,即使以很快的速度,而且参加葬礼的人很快会发现车丢了报警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再说在那里偷车也晦气。
天气好,在街边晾衣服的人很多,我顺了一个铁丝做的衣架,在一座商务楼的地下车库在监视器看不到的角落里,打开了一辆白色BMW车的车门,车子很快发动起来,在车子遮阳板上还找到一副蛮名贵的太阳眼睛,我带上眼镜,微微有些得意,宝刀不老啊,而且带上眼镜,无处不在的监视器也拍不清楚车内的驾驶员,我是警察,很清楚一般盗车案,只要在一定时间破不了案的话,就会搁起来,而车主也往往很快自认倒霉,最终去找保险公司的晦气车子离开大楼时,保安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我一打方向盘,车子立刻汇入茫茫的车海里。
手机响了,还是没有来电显示,一接,依然是那个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