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的葬礼。而杀了他的就是他的好兄弟,每个礼拜一起喝酒,听他发发小牢骚的,帮他一起搬家,粉刷新居的好兄弟,我,齐闻风。我亲手杀了一个自己尊敬的同事,朋友,就因为我的女人被一伙不知名的人绑架,一伙无所不知,无所不在的人的要挟,我的罪很重很重,恐怕几辈子都不能还清。葬礼上,老关的老婆哭昏过去很多次,我不敢看遗像上老关的脸,我不配看,也没有脸看,我背叛了你们,我的战友,我的兄弟。
李飞是被老婆扶来的,他一条腿骨折,头部几处擦伤,有轻微脑震荡。方亚楠得知李飞受伤的消息当即就从外地飞回S市了,往日的大小姐脾气一扫而光,一心伺候起老公来。李飞看到我,还很不好意思,觉得离开我就要捅篓子,如果我没有休假,执行完侦察任务后仍旧由我控制行动,恐怕就不会发生这种不可收拾的结局,背地里,李飞把队里局里几个头,挨个问候了他们全家。
追悼会出来,我仿佛丢失了灵魂,走在街上,路上的车,身边的人,好像存在于另一个世界,与我无关。上次有这种感觉,就是老莫出事,整整一年时间,都处在这种状态。李飞吓得以为他的话说的太重,让我包袱背大了,在后面用双拐一瘸一拐跳着就追上来,方亚楠急得只叫你们两个都不要命了,在大马路中间梦游。
整整一天,我象个白痴一样,不说话不吃东西,只是反复把玩着老关的警号牌,李飞把我拉回他家,夫妻两个就这么守着我,怕我寻短见。
报仇,我要用我学过的一切来报仇,用最残忍血腥的方法,一个一个把他们送进地狱。愤怒如同火焰一般舔食着我身上每一寸肌肤,直至将我完全吞没。
晚上十点,黎平发来短信:密码已经破译,速来。
黎平和我约定的接头地点,是一家循环放映的影城,也就是说从第一场放映前以及营业结束,放映厅的灯是不会开的。等我赶到那里,当然是想了一些办法甩掉了“关心我的伙伴们”。黎平已经在里面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我们并不交谈,也不交接什么东西,我们的“谈话”是用手指,互相在对方的手背上点击出摩尔斯电码,当然用的是明码,这种方法是没有任何办法“监听”的。黎平告诉我,“S市有人策划了一次重大的行动,但是具体是什么行动,密电里没有说。电文的呼号是对面的常用代号,应该判断S市的这次地下行动,是得到了对面的支持,似乎这里要求对面在人员,技术器材方面的支援,而对面也已经答应了这里的条件。”
我问:“知道行动的大概时间吗?”
“这里要求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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