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我又好像回到了那一年那一天。
那年,我们被部署在西部边境,老莫是分队长,我和舒欣是他的副手,主要带一批新人熟悉高原山地作战,当然,同时担负对境外分裂势力的打击值班任务。那批新人悟性很高,所以我们带着也比较轻松,虽然每天的训练量很大,而且时不时的还出境转一圈,但都不觉得累。甚至于有一次把对面边防军的一个哨所的厨房秘密“洗劫”了一次,然后大家都美美地吃了一次味道极好的咖喱鸡。然后在望远镜里看那个气得大胡子都在颤抖的锡克族上尉教训厨子。
几天后,我们接到作战部的一份传真电报,要我们转入临战状态,移防到一个空军机场。但是明确任务,只是让我们24小时待命。装备处空运了一批武器装备过来,一看全部是美军现役装备,连军装装具以及上面的军衔部队章技能章都一应俱全。毫无疑问,这次是我们干活,冤大头要栽在美国佬头上了。随机还稍来了一封家信,老莫的老婆给他生了个女儿,这是老莫所期盼的,信里老莫的老婆问他给宝宝起名字,随信还附了宝宝的照片。老莫快高兴坏了,作为一个在部队里干了15年的老兵,加入A部队10年,整年整年在外面执行任务不能回家,即使有假期,也不能向家人透露半点风声,一旦部队征召,又要迅速归队,老莫一直不敢要孩子,怕老婆一个人带孩子辛苦,这种单位是不可能随军的,况且,他也担心孩子还没出世就没了爸爸。从我们来说,老莫有个外号叫做老默,平时决不多罗嗦一个字,能教我们的都尽心尽力地教了,他说的最多一句话就是,你们不好好练,将来给爹娘送终的机会都没有!A部队,无论新人也好老兵也好,对老莫都是出自内心的尊重,都把他当成自己的兄长。
老莫接到信,笑容一直就挂在那张平时不苟言笑的脸上,只是待命期间不能喝酒,否则大醉三天是逃不掉的。我们几个老的,凑了点钱,让机场的给养车出去采购时带了只烤全羊回来。晚上就以茶代酒,每人一把军刺一边割肉一边谈笑。说到可能到来的任务,我和舒欣都劝老莫不要去了,我们两个那时候已经很成熟了。那次驻训,实质上是我和舒欣提升前的考核内容之一,老莫只是作为监督参与,毕竟,每次任务都是和死神擦肩而过,A部队的伤亡率在那时有个不小的比例。老莫一边看着女儿的照片,微笑道,你们两个臭小子,这么早就嫌我老,碍手碍脚了?也许我真该考虑专业啦,可是穿着这身军装一天,就得对得起这身军装,连和尚都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何况我们呢。
第三天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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