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俘虏陆续苏醒,大声咒骂着我们,大象把几个骂得最凶的一人来了几个大耳刮子,于是就全老实了。其中一个中年人突然唱起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我们几个心一动,这是预定的接头暗号。查问以后,并且核对了一系列的暗记,才确认他就是我们要接应的维族情报员,玉素普。忙给摘了手铐。玉素普忍不住大哭起来。他是军人世家,在北京读大学的时候被安全部门吸收,然后打入激进的学生组织,又被派到分裂势力长期潜伏。他哭道,家里因为他参加分裂组织,已经断绝了和他的关系,父亲因为他的事情,心脏病发去世了,他老婆孩子也离婚跟别人走了。而他含辛茹苦提心吊胆十几年,就是为了今天,看到我们就象回家看到亲人一样。我们很多人也跟着掉了眼泪,这些在隐蔽战线战斗的战友们付出的牺牲远远超过常人的想象。
二十公里在五万分之一的军用地图上只是很短的一段距离,在GPS卫星定位仪上只是两个数字坐标,而在高原山区,则是能让普通人走上整整一天的路,而且还得是身体强健的年轻人。天已经完全亮了,分队在山路上逶迤而行。途中只休息了一次,吃了点东西。
E点就在下一个山头,已经可以用望远镜看到了,大家开始高兴起来,仿佛已经到家了一样,尤其是那些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新人,第一次出任务就这么顺利。然而,看到终点并不意味着达到终点。队伍走到山脚,一声枪响,尖兵被打倒在地,虽然不是致命伤,但是人已经不能站立了,有埋伏!这是我脑子里的第一反映,舒欣和老莫已经带人分散隐蔽在石头后面,我带大象前出,把伤员拉到一块大石头后面,还好,伤在大腿上,骨头和大血管没伤到,我让大象用急救包处理了一下伤口,包扎好。这时枪声已经密集起来,自动步枪,轻机枪,甚至还有令人恐怖的大口径12。7mm德什卡重机枪。时不时还有几个火箭弹飞过来。敌人估计有数百人之多,火力密集压制得我们抬不起头。
我想这不是预先设好的埋伏,而是我们走运正好撞上了一帮反政府武装人员。如果是预先埋伏的话,不如直接把我们在村子里包了饺子来的合适。和总部的通讯也因为地形原因中断了。我和老莫舒欣在电台里简单商量了一下,决定老莫带俘虏绕道到E点,我和舒欣牵制掩护,无论如何要把俘虏带回去。
重机枪子弹把我隐蔽的那块巨石打碎屑飞扬。侧翼掩护的小组报告侧面也出现了敌人,并且开始交火,我让各单位节约子弹,子弹一旦打完就全完蛋了,尽力拖住敌人,让老莫顺利撤走。
谷底基本没有什么遮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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