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地关了手机,在她下榻的酒店里,狂魔用他神奇般的手、嘴配合着野露这架人肉钢琴吹弹着一曲又一曲,野露生平从未欣赏过的小夜曲。
野露渐渐习惯了狂魔,习惯他那男人的手轻而易举地把她抱起来往上抛,然后他哈哈笑着看她尖叫,习惯他的手在黑暗中抚摸她每一寸受过伤的肌肤,习惯他轻轻地唤自己宝贝儿,更习惯狂魔唱着小夜曲把自己送到一个个快乐的巅峰。
她没有想过,如果没有狂魔后,她的日子将怎样,或者狂魔终将有一天要抛她而去。狂魔让她第一次有了一种命运交托的安全感。
我从梦见你的梦中醒来,
我依然在美梦里……
百里奚一整天都躺在床上,昨晚刚买的一包烟抽光了,他就使劲地喝茶,然后打开酒店的收费闭路电视,看一部又一部三级片,听着电视中浪荡的叫床声,听着肉与肉疯狂的摩擦声,他想起早晨那个开门的四十多岁男人,那一脸松垮的皮肤,她又想起野露脸上光滑而有弹性的皮肤,还有她包在牛仔裙中那滚圆滚圆的臀部……
一股无名的妒火从他的五脏六腑里燃烧了起来。想到野露将被那个男人蹂躏,野露也会发出像电视中那种浪荡的声音。百里奚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强烈忍住自己,抱头继续看电视,电视里,那个猛男正使劲粗鲁地抚弄那个女人的屁股,女人发出种种怪异的声响。百里奚狠狠地关上电视。
百里奚在自己精神最痛苦的时候,总习惯性地想起沧海一粟。很多男人会用酒精和放纵来麻木痛苦的神经,百里奚目前尚不属于那辈人物。总而言之,他的内心里还是纯洁的,他对自己的性取向还是有比较深刻的认识,他不会随便把力气用在那些在他看来根本不值得挂口的女人身上。
他给沧海一粟发短信:
百里奚:她偷男人!
沧海一粟:怎么叫偷?
百里奚:我早上叫门,看到她房间里有男人。
沧海一粟:那是她的自由。
百里奚:你说点好话行吗?
沧海一粟:我说错了?她并没有承诺做你的女朋友,她要跟哪个男人上床是她的自由。
百里奚:可是……
沧海一粟:可是,你爱她是吗?
百里奚:你一直都知道的,你让我创造机会,我做了,可是最后呢?
沧海一粟:别忘了,我还告诉你要见机行事。
百里奚:在我痛苦的边缘,我请求你给我安慰。
沧海一粟:我怎么安慰你?
百里奚:你看着办吧。
沧海一粟: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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