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露对他们都是一视同仁,她从来不对他们其中的任意一个表现出特别的亲密。因此这都使他们互相猜疑,野露是否对对方比对自己更要好?
这样的猜疑加重了他们彼此的敌视感,他们都把对方视为彼此的情敌。到吃饭的时间,百里奚总是借口有事情先离开了。他没有办法面对Ramy和野露一起吃饭的情景,他选择了眼不见心不烦。
沉重的生活压力终于压垮了野露,她发烧了。
那天下午,她躺在自己的房间里,发现自己全身热得跟火炭一样。头很重,她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到厨房打开冰箱,发现冰箱里是空的。
房间是寂静的,静得让她感到悲凉。中午明亮的阳光从阳台洒进来,她的心情明亮不起来。她想自己再也不能这样过了,但是要怎么过呢?她想起了百里奚给他发过求婚的短信,是的,自己是否该结婚了?结了婚至少家不会如此寂静得可怕。可是,自己爱过百里奚吗?尽管百里奚对自己和母亲都非常好,可是自己如果不爱他,却跟他结婚,这样岂不是对他很不公平?
她又想起Ramy,那个送咖啡厅给他,用她的名义建立基金会,还送三车玫瑰花给他的瑞士男人,这样的男人适合结婚吗?
离开了狂魔后,她的爱情生活变得现实了,至少结婚在她看来是比较现实的问题。
一整个下午,她的脑子里都轮番想着百里奚和Ramy,想着他俩身上的好处,然后比较他们身上的好处哪个更适合她,但是其实到最后她也没有比较出一个自己满意的答案来。
她给自己的任务是,用另外一种心态和他们俩接触,然后择优结婚,在她看来自己需要这样的选择。
当现实不再浪漫,当梦想都被淹没,当一切都成为沉沦的回忆,她惟一能做的选择就是面对现实。
发烧生病的时间里,野露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在迷糊中她的潜意识重复出现父亲模糊的形象,模模糊糊的幻象是她内心深处最深的痛。
她已经到了可以完全独立的年纪,但是她却不知道自己如何来到这个世界上,这是不公平的。
她爱过的那个年纪和自己父亲一般的男人,已经让她的感情残废。就像她的内心对爱的无尽渴求,同样让她的内心空洞无比。某个彼此靠近的瞬间,孤独是难以融合的,却并没有消失。
她虽然不再在嘴上提起自己的父亲,但是每一个孤独的夜晚她总要在入梦前的那一刻无端地想像自己的父亲。
百里奚好几天没有看到野露,来到她家,看到正迷离在卧室里的野露,憔悴不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