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很弱?”
那也没办法啊,茗微想。
她现在可是力拔山兮呢。
同样姓刘,刘于书的说法就社交多了,“夏小姐的工作能力真是让人佩服。”
由於刘于甄的刺激,茗微在开罗替他们示范了台北人的工作效率,然後呢,她还有很久的时间,要怎麽过?
啊,有个朋友在这里就好了,她可不是在想谷天霁,只是,希望有个不会罗唆的熟人而已。
倒在大床上,已经闲置两日没事情做的茗微半眯起眼睛。之前还想说要一起工作,常常碰到面会尴尬之类的,结果什麽事也没有,接了她,他就跟那个玛琪朵走人了。
然後刘于甄每天来,把她烦得要死。
刘于甄很坚持她是为了当年的事情不理睬她。
她们的对话通常是——
“我已经跟你道歉了嘛。”刘于甄总是娇滴滴的这样开口。
“我真的不在意。”
“那为什麽都是我来找你,你却不找我?”
“因为我要工作。”
天知道当年已经是多久以前了,她之所以不想理她,纯粹只是话不投机……好啦,她承认是有那麽一点点羡慕,跟一点点吃醋的成分在里面。
因为刘于甄看起来很幸福,相形之下,她就很悲惨。
别说丈夫,连个男朋友都没有,从台北到中正机场那天,还要李佩芝送她,想想,感觉还真凄凉……叩、叩。敲门声传来。
茗微从床上翻起,心想谁啊?
虽然饭店还未开张,但已有门禁,受训员工都在楼下,会来敲她门的只有管理阶层的人,谷天霁不在,谷天露有事情暂回美国,扣掉这两位,数来数去就只剩谷天霍、刘于书、刘于甄,其中,又以最後一个机率最高,原因无他,因为她每天至少有一次开门是看见刘于甄的脸,而今天,正好还没见过。
她拉开了门,“刘于——埃”
俏脸怔住,樱唇微张。
因为站在深红色地毯上的不是刘于甄,而是那个不知道去了巴尼哈山的坟地,还是什麽古努比亚的水坝的谷天霁。
他看起来……好脏。
脸黑了,头发乱了,白色衬衫的领口有些微的污渍,感觉好像刚历经一场沙尘暴一样。
他对她微笑。
很好看的微笑。
他伸出手,好像想摸摸她的脸颊,但看到自己污脏的手後,似乎就算了,然後他从背包里拿出一个东西给她。
她被催眠似的接过,“这是什麽?”
“糖果。”他答得很简单,“样子有点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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