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煤球,霍光德管它叫仁川。
看着女儿和霍光德之间如此融洽,林仪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她隐约觉得自己应该加以阻止,可又想不出一个毫不含糊的理由。这时,她真希望张一达能在身边,也许他会帮自己做出一个明确的判断。
晚上,林仪打发肖红兵上了床,见她仍抱着那个树疙瘩做成的手榴弹,“睡觉还搂着它?不嫌硌得慌呀?”
肖红兵一撇嘴,没理她。
林仪无奈,只好退回里屋,打开台灯坐到桌前,翻出张纸来想给张一达写信。她呆坐着愣了很久,还是没想好怎么对他说这些事儿,只得关灯上床。
她独自躺在双人床上,觉得身边空荡荡的,不由得蜷腿夹紧被子。
屋里很静,能清晰听见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