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吟唱了千百年的传说……
仿佛经过了地老天荒,修远突然缓慢却坚定地将我推离他的怀抱。
“小安”,他温和地说,“快两点了,我送你回家。”
不等我作出任何回应,他一把拎过我的皮包,塞进我怀里,然后拽起我的胳膊,将我跌跌撞撞地拽出了他的办公室。
下半夜的上海,灯火阑珊,星辰寥落。
坐在修远的车里,我依然深陷在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亢奋情绪中。我口若悬河,喋喋不休,以致修远没有任何插言的机会。但直到车子停在我家门口,我也没搞清楚,一路上,我到底叽里咕噜了些什么。
修远为我打开车门,我道声“再见”,刚想下车,他却突然揽住了我的肩膀。
“小安,”他凝视我的眼睛,非常非常认真地说,“你知道,人有的时候,是需要拥抱的,但仅仅是拥抱。”
“我当然知道。”
我怎么能不知道呢?在浩渺宇宙间,人是何等脆弱的一种生物!我们是那么不可救药地渴望着爱,好多好多的爱,无论这爱来自何方,以什么形式——亲情的友情的爱情的都可以!
而我本身,又是那么贪得无厌地索求着爱。
不必探究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至少得到了一份崭新的爱,哪怕仅仅是一份来自友情的“关爱”。
我的心被沉甸甸的快乐充斥着,我唱歌一般对修远哼了句“晚安”,一路飘飘欲仙地进了家门。
躺到床上后,我突然发现,我的单人床仿佛被人施了魔咒,刹那间变得不可思议的空旷和辽阔,害得我在上面骨碌来骨碌去,直到把自己的腰和背连同胳膊腿儿都骨碌疼了,也还是无法入睡。但越是睡不着,我就越忍不住要骨碌。当我在肉体上把自己折磨得筋疲力尽时,我那过于活跃的脑细胞终于被殃及,也缓缓疲惫了起来。
于是,我睡着了,不过当时,已经到了凌晨六点。
拿下涉外婚姻的业务后,翻译部的业绩立刻蒸蒸日上驷马难追。董事长果然没有食言,很快将翻译的提成从原来的3%增加到5%。翻译部一时风光无限。
不过这当然引起了其他部门的垂涎和嫉妒,各主管立刻公车上书,纷纷抗议修总明目张胆的偏爱。修总为服众怒,不得不为了他们,再次奔波游走。
后来,留学部跟某家境外旅游公司联合,推出了加拿大留学——旅游——学校实地考察一条龙服务,让那些对想去加拿大深造,却不知选择哪所大学而犹疑不决的人们,有了“眼见为实”的机会。
对移民部,修远更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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