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不敢多说,我怕自己会忍不住流泪。
“上次的事儿,是我不对。”
“别说了,也怪我太不懂事,你家人生病,你得赶去医院,我却偏要留你喝茶,这分明是无理取闹嘛!”我自嘲地笑笑,试探着问,“病人好吗?”
他好像不愿谈及病人,所以有些闪烁其词:“啊……嗯……”
我不想让他为难,于是赶紧转移话题:“我这边你不必惦记,一心一意照顾好病人吧!希望她早日康复!”
那边传来低低的叹息,随后,我们就互道再见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拼命工作,企图不让自己有机会去捉摸修远在怎样喂汤喂药,体贴呵护自己的小娇妻,可我毕竟不是圣人,我无法抑制地嫉妒那个我从未谋面的女人!一想到她可能正躲在修远的怀里泪光点点,娇喘微微,我就坐立不安,心烦气躁。
杨渡天天打电话约我,可每次都被我猎枪火药般的言语气得发狂。后来他指天发誓,说这辈子都不会再理睬我。但将他气得一去不回之后,我又蓦然发现,没了他的骚扰,这日子实在郁闷得叫人抓狂!
修远一直忙于照顾他病中的家人,偶尔给我来个电话,声音里也满是强烈的疲惫和一份我不确定的悲哀。
我因此整天魂不守舍,对别人的问话不是答非所问,就是胡乱打岔。
我老妈吩咐我:“看看鸡炖熟了没有。”
我竟听成:“看看今儿瘦了没有。”于是,我非常听话地站到家里的体重称上,之后非常认真地向她汇报:“今儿没瘦,还胖了两斤!”笑得她差点从安乐椅后面翻过去。
跟我老爸之间的打岔更是堪称经典。
那天晚饭后,我们一家三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爸不断去厨房接水喝,后来他跟我们解释:“今儿我咸着了!”
我立刻建议他:“噢!既然闲着了,干吗不帮我妈捶捶背?”
老天可以作证,我绝不是故意将“咸”字理解成“闲”字,我是真以为他“闲”着了。
可我爸并不明白,我在刹那间会将两个毫不相干的同音异形字搅和到一块儿去,所以,他直愣愣地瞪着俩眼,瞅瞅手中的水杯,又瞅瞅我,最后不得不迷离着双眼向我发问:“女儿,我怎么就转不过弯来呢?我今儿晚上做菜时,不小心盐放多了,所以被‘咸’着了,这跟帮你妈捶捶背之间有什么因果关系呢?”
我妈不愧为厂里的工会干部,理解能力显然大大超出我跟我爸的总和,她第一个反应过来,于是指指我,又指指我爸,笑得直喘:“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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