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弃了!”
“他们愿怎么说就怎么说去!他们光会骂我们没良心没道德,那么,既然他们有良心有道德,干吗不帮咱们一把?咱们需要钱给病人治病,需要人手帮着照顾病人,他们那么富有同情心,为什么不在这些方面帮帮咱们?”
“别人可不会这么想问题!他们会认为,他们跟病人非亲非故,就没有责任去做这些事情!”
“既然非亲非故,既然他们只会说三道四指指点点,什么实质性的帮助都给不了,那么,谁又给了他们权利,允许他们对别人的决定妄下结论?”
“人就是这样的,安随!对别人,人们总是要求苛刻,对自己,却总是宽容大度。”
“那么,在注定要面对的一片讨伐声中,你还是决定退缩了?”
修远的神情不胜凄苦:“安随,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想告诉你,我是不忍心让你再受苦了啊!我是心疼你啊,丫头!唉!你这是何苦?你又何必?你本来可以得到轻轻松松的爱情,轻轻松松的生活,你干吗刻意让自己活得这么累?”
我狠狠擦干眼泪,铿锵有力地回答他:“原因很简单,我爱你!仅此而已!”
修远咬咬牙:“那么听我说,安随!我最初接受你,是因为我爱你!我现在想拒绝你,也是因为我爱你!不要再为我浪费感情,浪费时间!”
“如果你想让我离开你,除非你不再爱我!”我转过身,边往前走边说,“我会天天在我们的小屋等你。如果你在这个家感到累了,倦了,可以到我那儿去休息一下,那里将是你另外一个家。”
我流着泪往前走,没有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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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按照自己所说的,再次住进了我们的小屋。我天天将它打扫得纤尘不染,我还天天做晚饭,天天等一个男人回来。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一个星期过去了……没有人光顾我的小屋。
第八天,我迎来了一对不速之客——李丹亭和段书剑。
我上上下下打量更加魅力非凡的段公子,晓得他的所有心结均已打开,他的所有心伤也全都治愈,于是不迭声地问人家:“呀呀!什么风把你从美利坚吹回来了?”
段某很认真地回答:“当然是改革的春风!”
我立刻赞叹,他在美国没有白混,已然得到老美的幽默真传。
谁知我的这句“幽默”非但没能得到两人的回应,相反,却引来他们好一通唠叨。
李丹亭说,安随,钻牛角尖的人是幼稚愚蠢的,我如果是你,就会把跟修远之间的这段事儿当作过了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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