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于是常莎莎提议跳舞,小厅内响起了舒缓抒情的慢四步舞曲。常小姐打暗灯光。朱伯仁率先搂着段玉芳摇晃起来。这边常莎莎邀请刘鹏入场跳舞,刘鹏也不推辞。
为了调节气氛,刘鹏问道:“常小姐,你年纪轻轻,唱那《流浪歌》是不是太伤感了些?”
常小姐回答:“你不知道,我们搞发行的常年在外面奔波,实际过的是一种流浪者的日子。没办法,发行部是我个人承包的,每年做多少书,发行多少书全是承包的,还要向社里上缴利润。作为女人,我们有家庭,孩子要照顾。常年在外,难免没有风言风语,这点你们男人是不理解的。”
“是呀!作为女同志要兼顾家庭和事业还是不容易的。”刘鹏表示同情地说。
莎莎只是幽幽地说:“其实熊掌和鱼是不能兼得的,事业和家庭是难以兼顾的。通情达理的男人少呀,女人超过了男人,男人心理就不平衡。”
刘鹏不好深问,于是各自扯了一些自己所在省的风土人情。常莎莎告诉他,明天由朱总亲自驾车带他们到三亚,途中还要在一个别有情趣的华侨农场过上一夜。
曲终人散,朱伯仁驾车送他们夫妇去了坐落在琼州湾海边上的南国宾馆。
第二天清晨,晨光熹微,黑色宝马车载着他们四人出发了。下午三时,车子开到那个华侨农场。先参观黎村苗寨。在苗寨中先是欣赏苗族歌舞,后是参观苗族风情。客人在苗家竹楼观看苗家婚礼。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苗家姑娘,把一个个绣着牛头的锦囊挂在男游客的脖子上,这客人就成了新郎,将有幸参加苗家婚礼。刘鹏被选为新郎官,被苗家证婚人领进了婚礼现场。可惜选中他的那位苗家姑娘长得奇丑,神态却亲热得要命。圆圆的柿饼脸,肿眼泡,大蒜头鼻子,阔嘴唇上抹着鲜红的唇膏,满脸的青春痘。她的相貌着实使刘鹏大吃一惊,她的主动热情又使他尴尬万分。苗族小姐先把黄色丝绒织成绣花头帕包在刘鹏脑袋上,把他打扮得像是一个苗家人。然后,在主婚人的吆喝下喝交杯酒。这时的刘鹏只能像一只被戏耍的猴子一样被人牵着走了。那边朱伯仁开始为他们照相,闪光灯掠过新娘的面容,新娘在甜蜜地微笑,还发嗲似的用肥胖的手掐着刘鹏的耳垂,越是照相越是把矮胖的身子向刘鹏身上靠。她仿佛为自己仪表堂堂的汉家夫君感到万分骄傲。随着证婚人手中敲起的铜锣声,刘鹏不得已还得把这个矮胖的苗族丫头背进洞房。他想想简直沮丧透了,尤其看到段玉芳那冷笑的面孔更使他感到今天这事窝囊。把胖姑娘背进了木板隔成的新房,证婚人开始变了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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