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晓强他爸爸鼎力推荐的,我想你不会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
庄晓强笑笑说:“敬贤哥绝不是那种人,我了解他。你们呢,也甭把事情想得太糟。来来我们喝酒、吃菜,待会儿我安排你们去洗温泉,再按摩按摩。”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何敬贤,在座的一起笑了起来。
稽潇潇白了一眼满脸潮红咧着大嘴笑的陈宏平,用手指戳了戳陈宏平的额头:“我看你是头发昏了,什么按摩泡温泉的,全是他妈的色情陪侍活动,你给我老老实实回家待着去,等老娘我死了,你再去找小姐泡妞去。”
陈宏平尴尬地讪笑道:“潇潇,瞧你说的,我是那种人吗?”
“你是什么人,我能不清楚,你是采花高手,别他妈的人模狗样的了。听晓强说安排去洗澡,我看你乐得嘴都合不拢,直淌口水呢。”
“人家是安排敬贤老弟去见识见识的,我是从不涉足这类场所的。”
庄晓强满脸通红地说:“宏平你这是什么话,我是正统的温泉洗浴,绝不是色情服务。”
稽潇潇反唇相讥道:“晓强我说你别猪鼻子上插大葱装象了,你不搞那玩意儿,能有这么多红男绿女来吃喝玩乐,凭你这菜肴,正经比我们锦鸡阁差得远呢。你这儿呀!是小姐的秀色可餐呢。”
何敬贤后悔来参加晚上的聚会。他心中暗暗叫着苦,听了这伙人的对话,仿佛就有着某种良家女子跌入火坑,当上了娼妓那种感觉,这到底是耶稣遇难前的最后晚餐,还是刘邦赴的鸿门宴?总之他隐隐地有着某种不祥的预感,在稽家兄妹和庄氏父子来讲也许是末日临头,再搭上虞成刚、龙大新他们本来就是一伙人,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而对自己来说,又意味着什么呢?是警告他别落井下石呢,还是把他也拉下水?他暂时还揣摸不出来。但此刻,他宁愿是一个冷眼旁观者,这么些年来他跟着庄洪生,当然了解庄氏父子与稽家兄妹之间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但是他绝对不是沆瀣一气的同流合污者。因此,他吃喝得比较坦然。他反而带着某种看戏的愉悦来观看这些乌合之众在行将瓦解前的最后表演,这是一种小人物本性压抑了多年后,最终看到权势者势尽权衰后的快感。因为他开始在权势的阶梯上呈上升的趋势了。他想如果他在仕途上再能上一个台阶的话,就是把眼前这些狗男女全给出卖了也在所不惜,因为他明白他的举报足以导致庄洪生、稽胜利、陈宏平等人死命。作为跟随庄洪生多年的秘书,他洞悉眼底发生的一切。笼罩在这顿最后晚餐中的悲哀是他们多年行恶的必然结果,他感到没有什么奇怪的。有如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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