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没有被抓,那完全是流言。当他缠着杨敢之,要求敢之在全系统大会上,为他澄清事实,杨敢之当时不屑地说,说钱无忌不嫖娼那才是不正常,钱无忌嫖娼再正常不过,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不知出于什么潜意识,我细心地向钱的几个副手查询过钱无忌是否嫖娼的问题,他们笑而不答,我再追问,他们笑着说,那是秃子头上明摆着的事,他后来是山东的接待方用5000元保了出来的。
一曲唱完,小燕子鼓掌叫好,钱无忌和那女人还未出来,舞池内“窸窸窣窣”的动静蛮大,不时传来女人“格、格、格”的浪笑声。小燕子挑起一片西瓜送到我嘴边,然后自己款款站起来说,秦大哥,我唱一首《知心爱人》献给你,我做欣喜状,鼓起掌。她唱完了一曲,钱无忌和那女人还未出来。我和她又合唱了一曲《祈祷》,钱无忌还未出来。这钱无忌带着个妖冶的女人干什么去了呢?我头脑一直有个疑问,“能干什么呢,干男女之间该干的事,”燕子嘻嘻笑着说。“你年纪不大,知道得不少。”“你看我多大年龄?”“我看你最多二十岁。”“嗯,才不呢,我已二十八岁了。”“看不出来,真的!你是哪里人?”“陵州乡下。”“家中还有人吗?”“父母都在。”“他们多大年龄?”“五十岁不到,四十八吧。”“那还没我大呢。”在昏黄的灯光下她温柔地依在我怀中,我一只手摩娑着她白皙光洁的肩头,感受女性肌肤的滑腻,一只手托着她的小手感觉着那份绵软和温馨。我的手慢慢向下滑拍着她结实的臀部,我很想摸摸她结实的乳房,但理智清醒地告诉我这恐怕不行。于是我们有一搭,无一搭地继续地聊着。我说,“你爸爸、妈妈还没有我大呢。”“你今年多大?”“我五十二岁了。”“看不出来,你头发好黑噢!”“那是戴着头套。”她调皮地掀开我的假发,看着我的秃顶,体谅地说,“你面相看上去比我爸爸妈妈年轻多了。”“你父母是干什么的?”“还能干什么,种地呗。”“家中还有人吗?”“还有一个妹妹,正在上海上大学。”“寄钱给他们吗?”“每个月寄500元钱给妹妹。”“你这么大年纪,应该有个家。”“我十六岁就出来闯荡,曾经有个家后来离了。”“有孩子吗?”“一个四岁的儿子我带着,我惟一的希望就是帮助妹妹把大学读完,把儿子抚养大。像我们这样的人,有谁能看得起,正经人家看不起我,不正经的男人我也不想嫁。就这么耗着?对!就这么耗着!秦局长你是个好人。”她毛茸茸的头发在我的颈脖处晃来晃去,搞得我痒痒的,我心中一“咯噔”,她怎么称呼我是“秦局长”呢。“你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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