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你居然要我同你住在这儿,这岂不是等于我要躲在你的老院中过活了?我才不要,你甭打这主意。”笑话,若是他答应了,他这张脸要摆到哪里去?
“怎么会?若是你愿意迎娶我的话,这一切都是顺理成章得很,天经地义得很,哪会有什么关系。”泪痕尚停留在粉颊上,但她却是乐不可支。
“这岂不等于要我入赘?”他惊吼一声,牵动了伤口,痛得他欲哭无泪。
打死他、疼死他,就算暴尸荒野也无妨,横竖他就是不让人招赘,就是不卖他这一身的傲骨。
“那有什么关系?”她颇为不解。
“关系可大了。”他疼得脸色发青,气息如丝,却仍是坚持要爬起身。
“季大哥,你在做什么?大夫方才帮你扎好了伤口,你若是这样乱动,伤及伤口的话,那该怎么办才好。”见他要爬起身,她连忙将他压下,在一阵手忙出乱之中,不小心地压着了他的伤口。
“啊……”季叔裕声嘶力竭地暴喝一声,疼得他浑身发颤,只差一点就要咒骂她了。
“季大哥,对不住,真是对不住,宝儿不是故意的。只是……”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因为他要起身,遂她才想要把他压下去。
谁知道她偏不倚地就往伤口上压下,肯定令他疼极了。
“你……”她是故意的,铁定是故意的,要不然有谁会笨得用手压在他的伤口上。
伤口上头还覆盖着白布哩,她不可能没见着。
要他别走,他也不该这般心狠手辣啊。
“我……”她不知所错地睐着他。
“叫什么玩意儿?我在十里外都听见了。”毕纳珍端着一碗药汁,一脚踢开门板,抬眼眯着仿若交颈鸳鸯般亲密的两人。
“唷,这是怎么着,你们两个是什么德行啊?”
“有啥关系?他们都快要成亲了,亲密点有啥不好?”跟在后头进来的毕来银噙着笑意踏进门内,接过毕纳珍手中一直不放的药碗来到床衅。“宝儿,让他把药汁给喝下,伤口会好得更快。
“谁说他们要成亲来着?咱们根本就不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底细,根本不知道他接近宝儿是不是别有用心?你们真要让宝儿就这样出阁?”毕纳珍喋喋不休地说着,双眼却直盯在那碗药汁上头。
“多相处点日子不就知道了?”毕来银把药碗递给毕进宝。
“那得要花多少银两啊?”毕纳珍痛苦地低喃:“我方才瞧了老半天,压根儿瞧不出一贴十文钱和一贴一两的药到底有何不同?”天晓得这个男人是不是在外头招意上了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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