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独居在山林间?”她反问。
横竖的也挺想知道他的事,趁机问个明白也好。
“我是什么人……”
他苦笑着,“唉,我是谁一点也不重要,独居山林不过是因为我喜欢游山玩水,喜欢一个人自由自在地过活;我爱好随意走到某处,就找个适意的地方暂居一阵子,若是腻了,再换个地方。一个人过着惬意的日子多好,你说是不是?”
能像他师父一样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多好,何必强要在自个儿身上套上枷锁,甚至还带着拖不动的老牛?
他没有手足,父母早已不在,仿佛这世上就他这么一个人。
他爱往哪儿走,便往哪儿走、压根儿不需要在意身旁是不是多了个人,也不需要在意自个儿若是走得太快了。身旁的“老牛”就会不见。
他一个人惯了,不想多带个包袱在身上。
“真是好惬意,我也想要过那种生活。”她天真的说着,双眼直凝视着他,神态也是无限向往。
“依你来说,可是很辛苦的,一点也不惬意。”他立即对她浇下一大桶的冷水。
“有你在身边,怎么会辛苦?”她粲笑如花地道。
季叔裕回了个白眼,无奈地合上眼。
“我累了,我要睡了。”
早知道会勾起她的兴趣,他就什么都不说。
他怎么会忘了她是个迷糊千金,根本就不在意居所有多破旧,日子会有多辛苦。
“等等,你还没用晚膳呢。”见他把被子拉上,她反将被子给掀开。
“我方才吃过了。”他抓紧被子。
“才吃一口。”
“那就算吃了,我要睡了,不要吵我,要是伤口好不了,那岂不是要折磨我?”他已经好几天没有下床走动了。倘若再不让他的伤口好得快些,害他下不了床塌,那他一定会闷死在床上。
“对了,你的伤口……”她倏地想起忘了看他的伤势,于是直想要拉开他的被子。
见拉不起被子,她索性把小手探进被子里。
“你在作啥?”他尖叫着。
有没有搞错?难不成她是打算来个霸王硬上弓,或来个木已成舟的卑鄙手法?那怎么成?他怎么能让她坏了他的清白?
“让我瞧你的伤口啊。”她理所当然地用纤手迅速地拉开他仅是覆盖于身上的粗衣,随即爬上他拥着重重布纱的胸膛、腹部,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来回游走,俨然当他是死尸一般。
“瞧我的伤口也犯不着这般胡来吧,你这样子……啊——”他粗暴的吼声才刚一出口便化为凄厉的尖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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