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早上九点面试,谁知晚上几个朋友非得约出去喝酒,不料喝得大醉。第二天9点半才起来。睁眼一看面试时间已过,忙打电话问讯,慌称有事,问下午可否面试,不料电话那头的女的竟然损起我来了,你这人怎么回事?约好九点面试,时间过了,你还问下午可不可以面试,我们公司最讨厌不遵守时间的人了!啪……。自讨了一身没趣,觉得甚为憋屈,堂堂一个男子汉怎么能受这份委屈啊!
拿起电话又拨了过去,听到一个女的说了一声“您好”之后,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你有什么了不起啊,有事晚了,不能面试,打个电话解释一下怎么了,你牛什么牛啊?不就一OFFICE小姐吗?老子今天也不用你道歉了,往后做人规矩点,别那么嚣张,你什么×;×;网站老子还不惜得去那!说完就挂断了电话,顿时觉得舒服多了。
片刻,那个电话又回拨过来,这个节骨眼上死活不能再接了,不愿再生那个闲气。索性关了电话,继续睡觉。
这唯一的一次找工作的经历就这样的泡汤了,不过也没什么,还不稀罕!
佩遥离我远去以后,日子过得也就更加的一塌胡涂,狭小的房间里早已无落脚之地,这个时候倒是幻念佩遥在的日子,不管怎么讲,一个家有个女人至少像个家,而现在,顶多算个狗窝。
有时候常常感叹人世间的无常变幻,短短几十年,春来春去。不过这样的想法也仅仅是在5瓶啤酒下肚以后,才能顺嘴胡诌出来的。
老高最能拿我开涮,说我没喝酒之前是一社会主义堕落小青年,专门祸害良家女孩,5瓶啤酒之前那是一标准社会渣子,看到谁都想咬两口解气,5瓶啤酒之后,那就是一哲学家,什么老马头、老毛头都得甘败下风叫爷爷。
为此老高专门给我起了一名,叫江三段,系称三哥,虽然我在家族排行老四。
一直不敢承认自己颓废,怕承认了就真的一颓下去,至少现在心里的某个角落似乎还在做着些许的抗争,但或者也许只是给自己一个堂而皇之却廉价无味的理由罢了。
活着的动作还得保持下去,保持到什么时候?用人家的话说是,保持到“死”,这是废话,但也是句实话。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不用再想什么狗屁未来、荣华富贵、香车美女之类的事情,人这一辈子为了这些东西放弃了很多叫做“理想”的东西。其实也无所谓理想,理想也就是没出校门的小孩子做点可怜的白日梦罢了,一旦进入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一切就都没了味道。
如我一般,只是在日子中间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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