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感觉到了什么。
这样的日子大概过了有二十几天,只是还是没有等到有关佩遥婚期的消息。
我有些急躁,甚至有些失落,佩遥始终是我心里无法抹去的伤悲,也许如果她结婚了,她和那个小白脸结婚了,我的心能好受些,至少在心里上我认为她找到了自己的归属,而我也可以一块大石落地。
自从上次一起吃饭后,我就特别的矛盾与难受,佩遥应该还是爱我的。一想到从前的点点嘀嘀,从前的快乐日子,以及我给佩遥的伤,虽然我认为我做的没错,换了任何一个男人也会这么做,但我总是觉得像欠了佩遥什么似的。
我和佩遥认识之前的那段时间,正是我玩的最凶的时候,整天带着我的第六个女朋友和老高他们四处的鬼混,甚至在酒吧和人大打出手,后来被带到派出所,每人罚款2000块钱,当然都是老高卖单。
后来我终于由于感冒倒了下来。
也正是去医院打吊针的时候认识了佩遥。
佩遥是那种张得很瘦弱,很乖巧的女孩子,虽然她对待病人一点都不仁慈。
记得第一次去打吊针,需要先打肌肉针,我很少打针,当着这么漂亮的年轻女孩子,露出屁股总是不太习惯。我扭扭捏捏的将裤子褪去了一块。
佩遥倒是一点都不客气,让我再往下脱脱,挺大个男人做事扭扭捏捏的,跟个大姑娘似的,我心里想,老子要真是个大姑娘就好了,妈的看呗,反正都是女的。
我感觉到屁股如针扎的疼痛,废话,就是针,不过是个空心针,然后是麻到脚底的疼痛,我哎呀哎呀的叫,佩遥在边上撇着嘴,挺大个男人,哎呀啥,针早就拔出来了,我大惊,怎么这速度都快赶上杨立伟杨大爷开那“神五”了,为这个讲究效率的时代汗颜。
我提上裤子,一瘸一拐的到另一个房间等待打吊针。
不一会,我一看给我打吊针这人,当时就晕了,还是佩遥。
她倒是大方,屁股怎么样?还疼不?我没说话,尴尬的看了她一眼。
佩遥用一根橡胶管子把我的手腕子绑上,说这样可以减少疼痛,并说其他人一般不用,那意思说我比较特殊,意思也就是说我是个怕疼的懦弱男人。
我觉得憋屈,但又不能发火,一会再给我点颜色就惨蛋了。
我天生晕针。
我用左手紧紧的攥住右手,紧紧的闭着眼睛,就说了俩字,来吧!
我自己都觉得好笑,就好像一个处女碰到一个色狼,色狼凶狠的对处女说,反抗是没有用的,是要我动手,还是你自己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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