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耐性的。
张园很惊讶,真的吗?真的等我到六点多吗?如果真是那样,我的伤也值了。
怎么那么傻呀!我抚摸着她的头发,仿佛回到从前。
我们都没在说话,也许都已沉淀在彼此的记忆之中。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在医院守候着张园,她在这个城市没什么亲戚,我算是她最好的朋友了,再说,无论怎么说,我这样做都是应该的。
尽管受了伤,张园的心情却出奇的好,整天和我说着她在美国的故事,说着从前大学的故事,说着一起谈恋爱的日子,说起同居的时光。
期间大兵来看过一次张园,我送大兵出去的时候,大兵说,多好一女人,你小子啊,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
我一听这话,得,又要教训我不是?你说我哪能知道张园跟个幽灵似的突然就降落这了,再说,当初大学那会儿分手也不是我提出来的,那不是各奔前程吗?她不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