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向远处的一个老师大喊大叫,可是他仿佛根本没有看到我的叫喊,自顾自的在那呆着,不知道在干什么。突然从一个个的洞里开始往上冒着清烟,开始是一绺绺的,之后像烟筒一样往外喷着浓重的白烟,呛的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
烟开始渐渐的稀少了,我拉着何梅的手继续站在大洞的边缘,不敢动一下,我向四周张望,突然发现我和何梅竟然站在校园锅炉大烟筒的顶上,离地面几十米高,脚下一滑就会掉下来,地上的那个老师还在那呆着,什么也没干,难怪他听不到我的话,感情我这么高的距离,他是听不见的。
我向烟筒里面张望,突然发现烟筒里面有一张有些扭曲的脸正在向上张望,而那张脸就是教室外面呆着的那个老师。
我和何梅都开始颤栗、害怕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都拼命的大喊大叫……
我从梦中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感觉浑身疲乏,没有力气。
我给何梅打了个电话,她正在做最后的收尾工作,明天早上做早班机回来。
我把我梦到的事情告诉了她,让她一路上小心,我总觉得这个梦不吉利,何梅笑着说,哪有那么多不吉利,太迷信,这么多人能有什么事情啊!我一想也是,也就是一梦,何必太在意。
可是这梦做得心里真叫一憋屈,说不出的感觉,仿佛特别的压抑,似乎不知道要表达一个什么样的主题,要传达一个什么样的含义。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准备出去走走,享受一下这深秋不可多得的温暖阳光。
张园来了电话,说她的腿又摔了一次,现在正在医院。
得,看样子我这梦在她这得到了应验,不过转念一想,我和她也没什么关系了,怎么可能,也就是一凑巧罢了。
我到医院的时候,张园已经做完了检查,伤得不是很厉害,只是新伤加旧伤,还是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事后,我问张园怎么又弄成这样?张园看着我显得特委屈,我想早上起来洗个澡,没想到浴室太滑,我穿拖鞋没站稳,啪,我一下就摔倒了,差点没把我疼昏过去。
我安慰她说,没事没事,再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张园点点头。
之后,我送张园回酒店,然后陪她吃了点东西,聊了一个下午的天,我怕她一个人寂寞,再弄伤的话伤口就真的不好愈合了。
我准备回去的时候,张园显得依依不舍,我真笨,总是不能很好的照顾自己,总是要麻烦你,真是过意不去,希望你不要烦我。
我笑笑,别傻了,怎么会,只要你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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