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然而一切已成事实,月海不会再回来。
所有人都安慰她,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不要太难过了。
柔听不进去任何一个字,只是哭,连续哭了三天三夜。
第四天早上,柔没有再哭,很早就起来,去洗了个澡,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离开了寝室。
没有室友知道她去干什么,只知道从此以后柔每天都很晚很晚才回来,有时候甚至彻夜不归。
有时候室友问她,去了哪里?在做什么?
柔依然只是笑笑,没有回答什么,哪怕只是一个字。
这样的日子整整一年,柔整整放逐了自己一年,她去了一家夜总会当了一年的做台女。她以为这样就可以忘了月海,让自己彻彻底底的跟过去说再见,和月海说再见,和九城说再见,可是她发觉一年过去了,她的思念依然如昨。
柔跪在月海的坟前,月海,让我如何忘了你?如何忘了所有的记忆?
柔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