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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想转移话题?他是被别人耍着玩的人吗?“你还没回答我刚才提出的问题。”
“人家也不知道怎么办嘛!”寒衖又快哭出来了。他是大坏蛋,专门欺压良善!
“你--不--知--道?”原本就狭长妖媚的双眼此时更射出点点精光,惊人的气势排山倒海地向寒衖压去。
“哇--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嘛!干吗吓人家啦!”卑鄙小人!寒衖再也承受不住官笙芝的刻意施压,被吓得整个人又躺回床上去。
“好!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可是你说的!”官笙芝没有再进一步逼她,反而起身站在床前,并顺手把床上的寒衖拉起。“现在,先吃饭!”
结果那一夜,二人是在不断的欢爱中度过的。官笙芝用尽他所知道的各种方式和姿势,在不伤害到她的情况下爱他的白玉娃娃;而寒衖虽是被动的一方,却也累得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当天空渐渐放白,她终于得以合眼时才隐约想到:为什么她用尽手段他都无动于衷,而他仅仅是半眯着眼、甚至不用提高语调就能把她吃得死死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为什么要任凭他摆布?!
第二天--寒衖母丧百日内的最后一天--一大早,寒衖还处在昨夜狂欢后的昏睡中,就被官笙芝抱着拜了天地、见了高堂。可怜寒衖两个时辰前还在奇怪自己为何要任凭官笙芝摆布,两个时辰后就在不知不觉中被别人摆在装饰一新的洞房里那张大红的喜床上了。
“呵--”寒衖餍足地打了个秀气的呵欠,再懒懒地伸了个懒腰,最后睁开一双潋滟的明媚水眸--怎么回事?她好像看见天亮了!不是白天那种完全的明亮,而是平明那种虽有些阴暗、却决不是阴沉的那种灰中透亮。
她不会是把母亲的百日给睡过去了吧?她现在睡的房间也不太一样,到处红得离谱,一点品位也没有。不过现在不是参观卧房摆设的时候,她的目的是否达成才是最重要的。
正想下床来看看今天究竟是什么日子,才起身,一只铁臂立刻又把她压回床上。寒衖这才发现她身边还睡着一个美丽的裸男。
看他们两个干净一如新生儿的样子,哎呀,还真是羞死人了。不过--还是弄清今天是什么日子最重要!作势再要起身,那个方才还酣睡如牛的裸男就整个人压了上来。
“那么早,想去哪?”看不出这小妮子居然还有一向小优点--不赖床。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地,我都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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