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着他的小妻子在粉嫩布料的遮掩下若隐若现的无暇柔躯,欲火高涨到已蓄势待发的地步。
“香闺艳史?”
“对!我们可以试试那里面说的一些方式。”官笙芝的双手缓慢而坚定在寒衖细腻润泽的肌肤上游移,并对着她最敏感的耳垂若有若无地吹着气,成功地吹动了她的心。
面对官笙芝的挑逗,寒衖早已心旌动摇了,只是怕人嘲笑的羞耻感一直在支撑着她。现在她的夫君直接抛下一个对她极具诱惑力的饵,那一点点羞耻感也开始蒸发了,并不自觉地配合着官笙芝的举动。
“二少爷,二少爷!”棒打鸳鸯的恶人出现。忠伯很可怜地又一次充当了炮灰。
“忠伯在叫!”寒衖难耐地呻吟出声。
“别管他!”正在研究从何处开始用大餐官笙芝隐忍着几欲爆发的欲望,决定给他的娃娃一个难忘的早晨,让她以后天天早上都陪他玩。
“二少爷,二少爷!”这次加上拍门声,大概事情真的很紧急。
“好像事情很急!”陷在欲望与理智之间,寒衖只能继续用细碎的呻吟来表现自己的无奈。
“我们是事更急!”把寒衖的小手放在自己怒涨的欲望上,官笙芝的眼和手都集中在那春潮泛滥的幽密部位。
“二少爷,码头传话来,今天要发的那批货有问题!”
“码头出事了,你快去吧!”在紧要关头,寒衖刹住车,硬是把官笙芝从她身上推了下来。她可不想背上败家的恶名。
被老婆赶下床的官笙芝简直要仰天长叹,本来杭州的生意由他的四堂弟官锦芝管理,但他为了过纯然的二人生活,连他一起赶了出去。捡到现成的假期,官锦芝也就高高兴兴地会太原省亲去了。原以为即使走了大头,那些小头也能独当一面,但没想到最近发生的事往往都是小头做不了主的。所以他这个现成的主子也就不得不出场了。真是天妒红颜啊!
再回头看了一眼在纱帐后着衣的妻子,官笙芝百般无奈地按捺住欲火,决定去寻人晦气。
“二少夫人,唐真情小姐来访。”
“你跟她说二少爷不在家,请她稍后再来。”寒衖扔个线球给欢欢,让它追着线球跑。
“她说是来见夫人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