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在村内招摇。这也是对她的惩罚。
事情出自于一件粉红的吊袋衫。小穗子不该穿着这件吊袋衫,在村里的女伴们面前炫耀。光着臂膀的小穗子,也吸引了村内的那群老少爷们的目光。那些人看着看着就不怀好意地笑了,说: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这女子看样子也是个骚货呢。
在乡村,穿衣打扮也有规矩。所谓:男不露脐,女不露皮。
小穗子却不管这一套。她羡慕城里女孩穿着那么多好看的衣裳,就忍不住买回了这件吊袋衫。
那天下午,她穿着这件新衣裳颇为自得地在小村里秀了一遭,惹得全村男女大眼小眼地瞅着她。她体验到莫明的兴奋和骄傲。晚上回家的时候却发现她的老爸福奎坐在门槛上,阴沉着脸。
福奎盯着女儿的衣服半响,冷笑着说:哼!真好看,小穗子你很会打扮!
小穗子听出父亲话里的讥诮的味道了,没敢吱声。
福奎这时怒喝道:还不给我脱下来,换掉!
小穗子站着不动。
福奎叫道:没听见吗?
小穗子气鼓鼓地跑回房,换下新衣。
福奎说:拿来!
小穗子把衣服递到父亲的手上。福奎三下两下把衣服给扯烂了。
小穗子泪眼婆娑,泣不成声:爸,这是我的新衣服啊。
福奎怒不可遏地骂道:我让你下次再敢买,再敢穿!
那个夜晚,小穗子和她的吊袋衫在小村里成了一个有趣的笑话。人们提起小穗子,就免不了要提起她的娘。她的娘刘玉香早在二十年前,就跟随一个瘦瘦的男人跑了。
看样子母女俩都是一样的妖货呢。
这正是福奎最不能忍受的。他不愿人们再提到刘玉香。哪怕是在背后的小声议论。他也能从人们的眼神里感受到耻辱。
他把女儿关在家里,不再让她出去。
那个闷热的下午,是小穗子被关在家里的第三天。她不知道自己要被父亲关多久。她感到难受极了。屋内潮湿霉变的气息让她坐立不安,她焦躁地走来走去。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受到如此严重的责罚。她想起自己孤苦的童年,一个没娘的女孩。一个没有多少温情的父亲。父亲几乎总是无端地责骂他。她不知道这样下去她该怎么办?这样的生活她已经不能再忍受下去了。她想到了一个字:逃。这个念头在她的脑海里短暂地闪了一下。她又犹豫了,伏在桌子上哭泣起来。哭了一会她又在屋内走来走去,看着窗外亮晃晃的世界,她已经有了一个决断:逃!这个家她再也不要呆下去了。趁着父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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