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的泪光;路太长,追不回原谅。
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想遗忘,又忍不住回想。
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你的捆绑,无法释放。
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越圆满,越觉得孤单。
擦不干,回忆里的泪光;路太长,怎么补偿。
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想遗忘,又忍不住回想。
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你的捆绑,无法释放。
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那么亮,却那么冰凉。
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隐藏,却在生长。
……
想一个人,会将所有与她有关的东西都联系起来,或许是想得秋晓寒太多,最近李玄也迷上了张信哲,这一首《白月光》此刻正在他的心底回荡,此情此景,与这歌词的意境是如此地相似,甚至好像是专为他和晓寒写的一样,真切而又落寞。
不知道天涯的那端,晓寒是否也在低唱这一首《白月光》呢?晓寒,你可知我在想你吗?
李玄全心投入他的回忆,却不知道他的身后默默地站着一个人,已经看了他许久,这人正是乐乐,她这几天都是住在李玄的新家,洗了个澡出来不见了李玄,出来一看通往天台的小窗开着,还架着一架小梯子,爬上来一看李玄果然在这里,只是看他沉思地样子而没有打扰他,但是她也知道李玄必定是有很重的心事了。
其实她自己又何尝没有心事,李玄落落寡欢的样子也勾起了她的心事,竟然就这样站在他身后站了半个小时。
等到李玄终于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回过头来的时候,才看到身后站着的乐乐,有点惊讶地问道:“你怎么也在这里?”
乐乐却答非所问,她道:“你哭了?”
李玄这时脸上早已看不出什么,但他不知道乐乐是什么时候上来的,因此只是笑笑,这笑落在乐乐的眼里,有一种十分苍凉的味道。
李玄没有回答,一时都有些沉默,终于还是李玄先问道:“你上来很久了吗?上面很冷的,你不要着凉了。”
乐乐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你呢?你就不怕冷了吗?”
李玄又觉得苦涩,是啊,自己就可以不怕冷了吗?到底是冷比较可怕还是寂寞比较可怕?他还是无奈地笑笑,说道:“我不同,我是男人。”
乐乐道:“你不用骗我了,曾经你说过我们可以无话不谈的,你忘记了吗?”
“我没忘。”
“那是我不够资格让你信任吗?”
“不是,你不要多想,只是我自己有些不开心,我不想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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