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正自纳闷间,严祺鸿接下来的话更让他惶恐。
“听说你能说会道。黄同志,我看你也就这么点出息。”
“你……你……”
“说为出话的黄同志可比叽叽喳喳的黄同志可爱纯洁得多?。”
“你……你……”黄权路此时正如哑了火了机关枪,枪口蔫巴蔫巴地?拉了,闷声难现一响。他只觉得嗓子在冒烟,喉结在纠结,横竖不听使唤,努力地张合了几次,终归是白搭。
严祺鸿不再理会憋在一旁的黄权路,转身准备离开病室。
“琪鸿,那你想说点啷子?”纪文从病床上慢慢抻起身子,看着严祺鸿的身影,突然道。
“你认为你都弄了些啷子好助手?”严祺鸿一闻此语,再次转过身来。
“他们哪点不对头??”
“一群嘴可以喝两把,”她左手握成把,右手握成把叠在左手上,“饭可以撑两斤的东西。”
纪文一听此话,愣了愣,一时之间回一过味来,凄凄然抿嘴一笑,顿时无限惆怅在心头。心中但道,原本如此,原来如此。
“一话惊醒林中人呐??”自己身后跟着的人,是自己自任正职以来,重新任命的紧跟自己脚步的人。
紧跟脚步的人鼻孔里哼着赞美的歌。歌声一过,排头的那个人脚步在方向犹豫之际,难免陷入迷途。如今,迷途中的纪文似乎看到了又一个方向,在遥远的前方闪烁着毫光。
“还有,我曾经不止一次跟你提过。不晓得你有这个印象没得?”
没等纪文说话,严祺鸿又开了口。
“我晓得你们这些贵人都是些善于忘事的主。不提也罢。”
“为啷子不提呢?你提起来我才好越发哩记起来啊。”纪文放松了脸部抽搐的神经,望着她,嘿嘿一笑,用开玩笑的口吻问道。
“你不是时常马克思长恩格斯短毛老爷爷理论的光辉照万丈哩吗?现在借用三位老人家的话,还给你,马克思他老人家说过: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是解决问题的根本。”
“群众?”纪文异样的神情一闪,干“嘿嘿”了两声。
眼前这孩子书呆子一个,成天子云妹曰的,被书本浇灌多了,自己说那些只不过想激起部下多读点专业书,别教来教去,最后只剩下儿本可怜的中学课本,那民中才是真正完了。嘿,没想到,她还真当真了。
“是的。别怪我多嘴多舌,你如今真有点……啊,别怪我点到了你的痛处。”
纪文呵呵一笑:“不怪不怪。谁叫我们是两姊妹呢?”
“如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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