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种自由就越来越显得可怕。
自由滋生欲望,欲望一旦无限制地膨胀,最后往往难以抑制。
想到这里,黄权路的手不禁一阵颤动。“他妈哩,自由……”卢征程自然观察了他的这个细小的变化。又不失时机地发表了一番关于自由联盟的演说。大批特批了有关自由联盟,尤其是给学生自由就是对学生无形的放纵,说得严重点,就是无止境的教唆。学校无形中就是最大的教唆犯。
这一番话虽然有些上纲上线,但是此时听来,黄权路的心胸骤然开阔了不少。这种自由只怕还及不上如今领导层的松散状态。如今想及此心如破碎了一般。
松散难道不是自由的另一种表现形式吗?他又暗自反问着。可是反问归反问,别人不做的事情,自己却不得不拣起来做了。
他实在不明白,自己拣起别人不愿做的事情来做,是不是越权,是不是另一种形式的自由?如果有人拿这事来说事,说自己太过于放纵,太过自由,那该咋个办?
这事可小可大,小到可以如微尘一泻无人评,但是却也可以大到大雨倾盆覆荆棘。有人拿这事说你独断专行还算小事,有人说你不顾学校利益,想怎么干就怎么办,结果民中才有了今天,你可吃不了兜着走。如今的民中可是不做事的人横竖是没有什么错的,做事的人却浑身是窟窿。而且错一出便一错再错,错漏百出了,直到可以随时把做足了事的人活活掩埋掉。
说实话,如今的民中就是这么个局面,要做事就要做对,稍有差池,你就将体无完肤,便该进入十八层地狱。“那你说该咋办?”“咋办?哈哈,主任你是问我吗?不过,领导的意图永远是正确的,黄主任,你说的办法一定正确,我坚决拥护。”卢征程的笑总是这般甜美。黄权路难以顾及什么办法,不是因为想不到办法,而是实在没有时间。半个月来,成天逗留于病房与医院花园之间,如果说还有点时间话,都浸泡在纪文对住院后种种情事的抱怨上了,根本就没有涉及到学校的学生情况,甚至连学校意见箱的的问题也很少涉及。即使纪文涉及到了群众意见的有关问题,也让他支吾过去了。“意见箱的事咋个些??”他问道。卢征程并没有说话,慢吞吞地从文件柜中取出了分好类的目录及一大摞纸,整整齐齐地往他面前一摞。
“意见暂时分为十类,目录中都已注明。并且,我都已经做了相关的分类。”
卢征程一边说着,一边在他面前一一数来。他看了看,的确已经分类并且编了号。
看完后,站起身来,拍拍卢征程的左肩,笑了笑:“不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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