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过失吗?一个思恋如此的人,她再想越轨只怕也有限得很。”
“再说,她仍然没有偷去你的那颗心,你的那颗心仍然还残存着可怜的一点绿荫。既是如此,我还有啷子好怨的哩。你说是吧?”
他没有想到树芳竟说出这番话来,这番话让他慕名的错愕,莫名的惊喜。
他轻呼一声:“理解万岁。”
她没有答话,继续道:“你不就长得象她老公吗?长得象不是你的错,更不是公公婆婆的错。是老天的错。老天要你生得如此,还有啷子话好说呢?说到底,都是象得不能再这呃象惹的祸。天下真有长得如此相象的人?”
“是啊,有时我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老公我可是没有见过。现在,可以想见是一个多么猥琐的人?。如此猥琐的人听说居然还做过副市长,倒也创造了兰?政届史的奇迹。”
“你别象呃说人家好不好?说实话,她老公可是一副天生仙风道骨模样。”
“真的?”
“真的。”
“难怪,难怪……”她道,“她竟然一直对他念念不忘,居然活人不如死人。看来她那声‘死鬼’真的有值得人深思的地方。”
“哦……”
“死人令她对生者无所思?。”她道,“一个活在死人的阴影中的女人,岂不令人可敬可佩?”
第九章 意乱方知情迷长⑴ '本章字数:2105 最新更新时间:2012…02…23 11:01:12。0'
他心中虽然有点儿愤慨,但是却不好一时发作,只好任她说去,只要不来一次天荒地老的大地震,就上天保佑了。
看着她时而幽幽怨怨,时而眉飞色舞。
听着她时而悠扬婉转,时而议论飞扬,时而怜悯,时而悲叹,时而感触良深,时而盹眉扬首,时而轻吟低叹。时而道语昧昧,时而佛言散漫。
一席话谈来,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全然陌生的人。说的尽是些纪文可怜的话语,她觉得自己实在比她幸运得多,幸运得不能再幸运。
这种幸运唤醒了她沉睡的怜悯之心,让她骤然生出数不清的同情心来。他宛然记起,纪文让他回家看看,居然如此暗藏玄机,如此的深不可测。
这种心有犀兮只怕只有女人才能生出。想到此,他不由得暗自感激起纪文的细心周到来。心想,要是明天再回来,只怕情形就不是这样了,正如何风波临离开民中时所说的“翻天覆地”的巨变了。
郑树芳突然问道:“你相信不相信一种感情?”
“啷子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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