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锯战一晃两年半,终于进入了攻坚战。
奇怪的是攻坚战居然没有让他俩方寸大乱,放弃那条被古代才子佳人歌吟了又歌吟的天然屏障。两年半下来仍然是处女处男两个。真的是清纯的女孩童贞的男孩。
末了末了,他依稀听说这女孩姓严,一种冤家终是有亲缘的感触由然而生。从来没有听树芳提起过这门亲戚,如今却在此情此景中提起,他不觉感到有些鬼使神差般巧合。
“姓严?”
“是啊。”
“她的名字叫严祺鸿?”
“你是咋个晓得我表妹的名字的?”
“很美很清纯。”
“你们男人呐,咋一提到女孩首先就论别人美不美?”
他“呵呵”了一声:“她的确很美。”
她淡淡的鼻息倏地粗重起来,接着又低哼了一声:“是很美。可惜比你小了足足十三岁。”
有一句话他没有说出来,只在脑中打着结,转了又转:男人爱美,女人爱钱。他不是不想说,而是眼前的说话对象不适宜,正如同与纪文谈论女人爱钱一位不适宜。他也没有想到,今晚自己居然如此那般地对比起两个最亲近的女人来。
“你想到哪儿去?。”
“只怕你是心口不一吧?”
“随你咋个说。”
“随我……”她又冷哼了一声,“要是随我,只怕你今晚睡难成眠。”
“哦……哈……哈……”
“没得话说了吧?”
“说不说,非常说。无分辨就是分辨了,既已分辨了何必再分辨?”他此时是千言万语无从说起,只好转换了话题:“你晓得纪校住那个科?”
“她住哪个科跟我有啷子关系?”
“太有关系?。”
“哦……是吗?”
“当然?。”
“当然……”
“当然。她住肝胆科502病房。”
“哦……”她道,“上次,我住院你居然找不着我的病房,如今她一住院,你倒是七魂丢?三魄。倒真是个人呐……”
“我如果对你不上心,会在医院里四处寻觅,差点把医院翻了底朝天。最后七魂丢?六魄半,终究是找着?你那间神秘的病房。”
“我的病房就像呃神秘?她的病房就像呃直白?”她的声音莺莺咽咽,婆婆娑娑。素芳想了想当初的情景,那天他进病房时的确满头大汗,衬衫透面湿,不由扑哧一笑;刚升起的怨怒随笑声消散了不少,“要不是看在那天的份上,我……”
“我找遍了整个医院,最终,你猜,是哪个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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