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这种状态在人们自身的需要迫切时,突然出现。在重新凝聚时,又再次离散。此时他觉得,自己除了还有一张人皮包裹外,肌肉部分已经全部分崩离析,归于虚无,但是刚到无时却似有,有到深处尽然无。现在已经是一具臭皮囊,难为立功课了。功业尚未立,功业尽消散。
“啷子这个那个哩,你得对自己的能力充满自信。一个名人不是说过吗:自信是成功的起点。你得提取十二分的自信,为?学校,你应该有这个自信。”
纪文此话一出口,他已经感到虚弱无力,米已成炊炊还无,念到极处还无念。
黄权路暗想:何风波正如你所说的,出于民中,归于民中。他可不是你想象的那种挥之即来,呼之则去的人,他是一个有着极端的尊严的人。正因为极端过了头,所以才步关公后尘而走麦城。
你不是一出院就开始改行唱起了京剧《夜走麦城》吗。世界上的事都像你纪大校长神话般预言的话,世界岂非荒诞得可笑?还会如此这般地唱起《夜走麦城》?可这话只能放在肚里:“校园里不是传说……你不怕?”
“传说归传说。我相信我不会看错他。”人到了绝境,识人的境界自然而然会比平时高出几倍。这句话如今说来的确很有道理。纪文的目光忽闪忽闪的,就象暗夜里突现两溜绿光,充满了饥饿和干渴,“马克思老人家可是说过:只有通过曲折的山路,才能达到光辉的顶点。我不过让你找个人而已。”
黄权路心里道:人的第一次判断错了,是他经验不足;若他第二次再踏入同一条河流,那不止是蠢而且是笨拽了。他自信一点,这一点没有人再比他更自信。多年的感悟是魂中的知音,何风波应该并不是那种笨拽了的人。
他看着病急乱投医的纪文言,不知说什么好。或许是还不到说的时候,或许是说了也等于没说。他知道人的点子只有本人实施,才有可能达到一个和谐的状态;这点子到了另一个人的脑中,自觉不自觉的,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一不小心,自己还得因此患上后遗症。接踵而至的打击哪里还容得自己辩驳?而眼前的这个人也不是容得别人辩驳的那种人。
他开口道:“有些事也未必空穴来风。”
“唉??咋说你好呢?所以你只配做……”纪文叹了口气说,“你啊,或多或少缺了点决断能力。”看到黄权路脸色变幻,她突然之间改了口。
黄权路有气腹中吟,怨还无处啸。
如今民中的中层以上领导干部,功夫大抵用在跑腿上了,哪里有功夫来训练决断能力?能力是练出来,纪文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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