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就在刚才。”
“哦??”他道,“彼此彼此。走,学校背后去。”
“哪里?”
“小吃街。”
卢征程一听此话,面露惊慌之色,双手摇个不停:“要去你去,要去你去。呵呵??”
他见一提学校背面,卢征程那双眼不由得左顾右盼起来,仿佛刚从万人坑中爬出一样,寻找着?后遗生之后的第一个欲望。不觉有些好奇起来,问道:
“难道那里有着你难以忘怀的记忆?”
“比难以忘怀还要难以忘怀。”那是一个难以忘怀有历史,对卢征程来说,是一段耻辱的历史。神智不清地应邀而去,掉了魂似地离开,从此谈小吃街色变,提小吃街惊心。
“那段历史,嗨……”卢征程收回目光,镇静下来后道。
黄权路刚走过一遭,不觉对卢征程如此的深怀戒备暗自好笑起来。突地发觉面前这个人的确有些古怪,一个平平常常的地方,怎么在他眼里竟然出奇地艰险起来。难道是贞节牌坊怨妇魂,真的让卢征程醍醐灌顶过?
就在小吃街附近,有一个臭名昭著的去处。
在它古老的历史上,曾经立过贞洁牌坊。在牌坊下的碑上刻着已经被岁月损毁了的节妇怨女的丰功伟绩,在阳光的朝起夕落中,显出了模糊难辨的美貌。
仿佛是月老要兰?女人忘记怨妇那段光荣的历史,或者是老天无情地摧毁她们快淡忘的记忆。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炸雷一个接一个,闪电一击连一击。
一场天降大火毁掉了人们残存的记忆,把那块硕大的碑连桩拔起,直冲云霄。又狠狠地把它砸在一队过路的日本车队中的一辆车上。
日本兵以为天兵忽降,车队顿时惊慌失措。车挤车,山挤车,车挤人,人挤人。人仰车翻,车翻人爬,死的死伤的伤,剩余的为数不多的日本兵,猖狂东窜。从此再也不敢踏入兰?县城半步。
节妇死后仍然为兰?做了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水深火热中的人民本想为她重塑金身,让她名垂兰?人心中世世代代。但是,天不作美,刚立了个石基,又遇山洪暴发,石头泥土汇合成滚滚洪流,奔腾在而来,呼哮而去。人们东颠西簸,四处奔命,暂时把这宏伟的工程给搁下。
一搁就是十六年。一次四清竟然把这封建迷信的根彻彻底底清除了历史的舞台。从此,据说此间不断出现令人毛骨悚然的事,出奇的事,令人回味无穷的事。
在一次乌云惨淡雷电交加大雨倾盆的夜晚,天空突然划过历史性的呜咽,因拔牌坊而功成名就的那个人,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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