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般迷迷蒙蒙。
他点了点头,又倒了碗酒。钵里的酒越来越少,张权禄肚里的洒越来越多。多得难以存放许多往事
经过卢征程极具催情作用的演讲的蛊惑,在一阵四体通泰,毛发顺畅,他大有不一吐就不快的冲动。他用三五句话概括了过去的经历,同时,吟了一首词《阮郎归》:
“天边金掌露成双,去随雁字长。绿杯红袖趁重阳,人情似故乡。
兰佩紫,菊簪黄,殷勤理旧狂。欲将沉醉换悲凉,清歌莫断肠。
“这是你们相似的心境?”
“这首词是我当年心境的真实写照。但是,跟他们不同,有道是:持杯月下花前醉,休问荣枯事,此情能有几人知,对酒逢花,不饮待何时。来干,他两个走?,现在才是真正的清风明月古雅存,把酒言欢时。”
说完又是劝酒,然后举杯豪饮声如刀,本声音浑厚而尖锐。
“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这是我的原则。”
卢征程听来,不由得颤抖了一下。然后又神情自若地看着他。
“哦,想必你跟贺、何两人有着相似的经历。民中倒是变相地造就了不少人才。”卢征程说到这里,他突然记起父亲经常提起一个,一个一到寒假就必然到市教育逗留的人。
他的逗留不为了别的,也不是为了走后门拉关系。那个愣头愣脑的细儿会拉什么关系。也许只是为了证明他不是疯子,而是一个人才,甚至是奇才而努力着。
想起这些,卢征程突然抿嘴一笑,原来疯子与天才之间居然却是如此巧妙地融合在一起。
他努力什么怎么努力都是白搭,因为他为硕士生全国考试年年努力岁岁败,几度春秋人仍在,哪里知道,磨得脑袋尖,也没有磨去世俗的疯子观念,这种自上而下的观念岂是你一个布丁能改变的?
人们对一种自上而下的看法总是很容易附合的。不知外国是不是如此,中国的其他地方也不敢说,起码在兰南?绝对是如此。
如此来如此去,全兰?人都认为你是疯子了,连那些你没有见过的人都如此这般了,任你?来任你绕,你横竖逃不出世人的魔爪。除非你吉人自有天相遇到贵人,否则你准备一辈子扛起疯子这杆大旗,一世逍遥半世疯了。
好在,我们的黄权路黄主任,在不经意之际,也正是在纪文的丈夫神奇死亡之后的第六个月,正式遇上了贵人,一个不是贵人胜似贵人的人,给他一无形中平了反。
在纪文的“有争议的人才是真正的人才”的调调下,我们的黄权路大人从白丁一跃而成了政教处副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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