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根本不是这么回事。’他哦了一声。我接着说。‘这是一种自在自然的情谊的清香”
“‘细儿,真有你哩。吃面都品出情谊哩味道来?。’”
“‘不是吗?哦,搞忘记问?,你叫啷子名字?’他看了看她,她说:‘我那位??周斌。’‘周哥。我可以象呃称呼你吗?’‘客气客气,虚长几岁,凑合着当回哥吧。’”
“就这样,从没有哥到突然多了个哥。吃完早餐,一路走来,他谈了许多。最后,也就是我临上车之际,他突然说:‘你没有生活在按班就部的生活里,是一喜;你没有生活在按班就部的生活里,这是一忧。去支边吧,体会体会哥给你讲哩这些。等你支边结束,如果不想在国字号单位呆?,来我这里。’”
“是啊,幻想让人年轻,幻想使人幼稚。”卢征程道。“可喜的是,黄哥能看淡过去。我了解,你这一去,先一个三年,后一个四年。除?支边还是支边。似乎一支起边来,既无奈又没?尽头。”
“第一个支边的确无奈,但是第二个支边却是我自愿的。”
“自愿?你应该晓得,人一旦支边会失去些啷子?”
“我知道。但是不去支边,我会失去更多更好的人或事。你晓得吗?当我为?那一块块贫瘠土地献一策,并且被用于村乡建设时。我自然感到,自己大学时代掌握的东西没有荒废。在这种没有荒废的良好感觉中,关键的,是我终于看到许许多多的人对我笑。当路过一个你不认识的百姓家门口时,他们居然迎出门来请你进去,让座,倒茶,问寒问暖地招呼一番时。你心里会是啷子感受?尤其在你几乎无路可走时,你会有何感想?”
“如果是这样,我倒真是感动不已?。”
“你的命好,重要的是,连你这种从未经历过支边的人,都知道什么是感动。我这个真正置身于其中的人,又会怎样呢?”
“于是,上车坐定后,我伸头出窗外,喊道:‘连姐、周哥,等回来后,我来看你们。’
“姓连?她姓连?”
“是的。她姓连。她丈夫姓周。”
“这就对?。”
“啷子对??”
“兰?姓连的就一家。照你说的,嫁了姓周的只有一人。兰?地儿不大,连氏七金花,个个出落得荷花般娇艳,水仙花般水嫩。唯有三姑娘连清荷,就嫁给一个姓周的。你若问我为何晓得。我不怕麻烦告诉你,谁让你不是外人呢?原因嘛,很简单,周斌就住教育局后面,当时也算富甲一方?。巷里巷口都传言:做人要做周斌,小小年纪就发财。而且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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