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黄权路听过此话,强忍住心中的气闷,沉吟了很久。听他母子俩对话。小明又把话头转移到“玩”和“啃”的区别上来,让树芳解释。
在小明闪电的的转移话题之下,树芳似乎有些不适应起来,他的心情也似乎休闲下来,拿起桌上的铅笔试着像小明一般,耍起来。可是横竖旋转不起来,暗叹一声:还是小明行,真是一代更比一代强,这玩笔杆子的事,现在的孩子已然玩到了手上,而且小小年纪就如此这般。
黄权路看着小明食指尖旋转的笔,他有些晕,一个念头一晃而过,这不知是福是祸,
树芳最后开始作总结:“现在你晓得了吧?啃是没本事的表现,而玩有多种,一种是纯粹的玩,像你一样在指尖玩,玩得再好也没有好处,玩要有想法的玩,玩出好的文字来,让人佩服的文字来。像你三舅一样,让人惦记着。那时你就多一种选择,尽管这种选择是万不得已时才用,但是总比没有选择的好。懂吗,小明?”
黄权路又自愁眉顿锁,心潮如浪起来。
小明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以后再说吧。我作业多,你晓得哩。”
树芳的话一完,黄权路赶快翻开才从校图书馆借来的鲁迅杂文集《坟》,像模像样地看了起来。
树芳坐下,看着他正在看书,也不好再争执什么,只是说:“事到临头方知迟呐,我们的伟大敬爱的黄权路黄大主任同志。早知如此,留下点陪的工夫,多陪陪书多好?”
好容易,熬到了下班。最近一年来很少做饭的黄权路,鬼使神差地到菜市上买起菜来。他也不知自己竟然买起菜来。也不知菜是如何买回家来的。甚至连饭菜是怎么做好的,他自己也不清楚。
等一阵忙完,卸下围裙,走进客厅。往桌上一看,大吃一惊。
刚走进屋的郑树芳道:“你这是哪股筋胀?,黄权路,你到底哪股筋胀?……”
“我高兴。”
“我一向认为你是成熟哩人,如今一见,你咋个像呃不醒水?”
“我咋个不醒世水?,树芳?”
树芳没有再说话,一把把他拉到饭厅,指了指桌上的菜。
“你就不怕教坏小明?你再有钱,也不该像呃啊。再说你有几个钱,就像呃糟贱?”
“这又咋个些?嘛。”
“你数数,你数数??”
他仔细数了数桌上的菜,整整一桌酒席的数量,九大碗,四大碟,外带两个汤:“够丰盛?吧?”
“嗯,不是够丰盛,简直是太太太丰盛?。”她道,“不过,有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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