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后理最后才论及法。于是法之一节,最是难猜了。
这种困扰左右了黄权路近十四年,又激励了他整整十四年。 在十四年的时间了,他吃了十四的关系的苦头,也饱尝了因关系带来的甜头。甜头苦头看关系,甜中苦中生,苦尽甘将来。甘来,领导的喜怒哀乐便是你的喜怒哀乐,领导的仇恨恩宠便是你的仇恨恩宠了。
明白此道,你便是领导心目中的完人;否则,你将一无是处了。
领导不用你,你充其量不过是一个闲暇之人。
有道是:“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厉无咎”,只有晓得啷子是害怕,才知道啷子是成功的最佳途径;只有晓得害怕,才能真正领悟对一切事不偏不依,不急不躁,不火不温,正所谓彬彬有礼是为君子;只有晓得害怕,才能真正明白什么叫事不关已,高高挂起,才能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成功之道。这正是儒家的不偏不废,中正则立了。
中正而得领导心,温驯而得仕途位。至高的中正兼得天下,于是蒋介石取名中正而得了半边天了,虽然偏安一隅,却能兼济天下。
也只有达到了这一步,你才能终成正果,并获得一种来之不易的喜悦。
为了这种喜悦,等了整整十六年呐。
十六年来为了证明自己的存在,自己浸泡在笑的深奥的哲理中,体悟着笑在人生中的重要意义是如此的不可磨灭,如此的让人受用不尽。有了它,就如同给自己穿上一件雍容华贵而又深不可测的外衣,行事一往而无不利,简直是有百利而难有一害。
“你别听外面瞎说。”
黄权路最近“瞎”这字脱口而出,也难怪纪文说他现在心口不一,对他的话半信半疑,又不得有点儿信;而树芳的怨意虽没有从口里表现出来,但是熟读了树芳近十四年的他,却轻易从树芳的一举一动中读出来。为此,
他心底暗自高兴,树芳还把他当回事,这就够了。夫妻大抵如此,生活亦大抵如斯了。一切模模糊糊地过,远比把一切都弄得清清楚楚自在。自在原本是经历一番沧桑的偶尔的糊涂的妙悟。这妙悟一糊涂,天下事便大抵没有淌不过的河流了。
“瞎说?”树芳道,“原来你那是明搞了,所以人家才是瞎说。没想到,现在你们不仅明搞,而且更加有理有据,明目张胆起来。淡绿的外套,粉红的室灯,梦幻般的纱窗,轻盈的盘舞。你们就不怕??啊??你们就不怕侮辱?京剧本身的庄重,亵渎?麻姑诚意?”
黄权路愣在那儿,面颊痉挛。双手的食中二指急促地敲打起了膝盖,心神却从此飞出窗外。对付正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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