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去的地方也多得去?。”
“就是那种地方。表姐你听说过‘华颜亭’没得?”
“哦,是那个地方呐。这个男人就更加不是男人,那个地方象呃不干净,他居然还去?可是他要是恰好路过而且不得不路过呢?”
“他绝对是有意路过。”
“你从哪点看出他是有意路过?”
“我在说一个故事。故事假定他的确是有意路过。”树芳哦了一声。
严祺鸿继续说道,“他跟那条街上的一个那种女人叽叽咕咕地谈了好一阵子,然后一起,叽叽咕咕走进了一片黑咕隆冬的林子。”
“你是说河上游的那个杉木林?”
“就是那片林子。现在假定他们真的就走进?那片林子,漆黑黑一片的杉林。”
“而后呢?”
“然后这个女孩在林子外面茫茫然地走着,心里说不出的苦,说不出的痛,说不出的绝望,就象呃,独自徘徊在那一带寒冷、潮湿、阴冷的小道上。来回地走着想着,希望等着一个不是希望的绝望。她就象呃走着,千般的苦万般的痛亿般的无奈,寒风细雨折磨着她。她感到冷冷清清,六神无主。等呐等呐,总不见那个人从林中出来。林风呼呼地吼,心如三九的天,她什么也想等,只想等一个说法,自己为啷子连那种女人也不如……”
“足足两个小时过去?,就象呃地过去?。她晓得,那个人只怕今晚是不会走出那带林子了。真的,她真的不希望这是真哩,真的不希望这是真的,然而一切就这样无情地折磨着她,越想越伤心欲绝,于是只好回头,像醉汉一样,东一步西一脚地胡乱闯,漫无目的地四处瞎逛着,不晓得天是多么的阴,光是多么地暗,风是多么的紧,雨是多么地刺骨。”
“她只觉得心是那么地冷,脑袋是那么地冰凉,血是那么地寒,仿佛全身毛细血管越来越紧,?得她全身都像散?架似的。不知道又过?多少时候,也不晓得老天咋个还要如此折磨一个……绝望的女孩,她来到河流稍微明亮的地方,孤独地站在河边,悲哀地,是的,她悲哀地站在河边。”
“她站在河边,让河风洗净那些陈旧?哩过去,想让那些陈旧岁月添平今晚的不幸遭遇,忘掉今晚的绝望,从绝望中重新站起来,重新获得新鲜的生活记忆。”
“可是可是,在她心绪渐渐平静的那一刻,就在那一刻,她受到了人生中最大的侮辱,一种重来没有受到过的耻辱感,从那一刻产生起,就深深埋藏地她的心底。这番羞辱,甚至远远大过了那个人对她的欺骗,是的,就是欺骗。欺骗事小,名节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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