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曾团长前程似锦??过去有一个剧本救活一个歌舞团的说法,那是严祺鸿的母亲;现在又是一个舞蹈天才救活一个歌舞团呐,这回是严祺鸿自己。”
在黄权路的提醒下,树芳收回目光,重新投向电视屏幕。树芳看过电视,又回首仔细打量着他。
“你到底都去哪些地方??”
他凑近她的耳朵轻声说?一阵。
“治好??真的治好??”
他嗯了一声道:“两代人,救活了一个剧团,难道是天意?得跟名校通个口气去。”
“你还提她?”树芳转念之间,又道,“你是该提她。你晓得她刚从那儿回来不到一个月。”
“哪点?”
“二监狱。”
“咋个会像呃?难道是他?真的是他?”
“不错,我想,肯定是他。”
“不管咋个些,我还是得去看看她,你说呢?”
“黄权路,你晓得吧?这么多年来,我越看你越不顺眼,不过有一点,却让我心服口服。忠诚,对一个人的忠诚,你是最让我心服口服的。”
“芳,你错?不是。我是对这个学校忠诚。”
“你骗人?吧?”
“你仔细想想,民中的忠臣,八年来,十停被逼离开了九停。贺林走?,何风波走?,其他正直的人都走?。他们为啷子走?忠诚呐,忠诚害人不浅呐,所谓无欲则刚,刚则易折。可是学校还得继续下去,你说是不是?要想让民中能够稍微正常地运行下去,就不得不另寻一条路?。所以我想,如果能把对学校的忠与个人的诚很好的结合起来,留得一点火焰,忠诚就不会从民中消失,学校就还有一丝振兴的机会。”
树芳错愕地看着他,直到今天,亲耳听到这样一段有关忠诚的论调,她不觉泛起了六分暖意,四分寒意。久久地看着他,噎在心中的气与苦、焦与怨、绝望与希望,硬生生逼出四行清泪。
“你真像呃想的?”
“我实际上也像呃做?。”黄权路坚定点了点头,接着又是一声长叹:“天底下有两种聪明人,一种是奸臣,一种忠臣。奸臣活得容易却留下千古骂名,忠臣活得不容易,稍有差池便不得好死。所以我只想找一条好死的路,来为学校做点实事?。”
透过窗棂,在无垠的天际,有一抹晕红。在晕红的边沿,一颗星星闪烁着,若明若暗,时隐时现。
这时,树芳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看了看号码,凄然一笑,递给他:“她的。”
手机的另一端响起了纪文的声音。、
当听到他的声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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