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过是自己的逢场作戏就好了。
一晃几年,对于唐家的一切他渐渐变得习惯,对于唐中祥的关怀他从内心的厌恶渐渐演变成了一种习惯和理所当然,只有在噩梦惊醒的那一刻他才会流着冷汗想起自己原来到底是谁,又到底是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地方。
可以说唐耀宗在唐家生活的这二十几年里,他每天都生活在无限的矛盾和痛苦当中。一边是童年的回忆和仇恨不断的鞭策着自己,让自己时刻不忘自己的目的,一边是唐家对自己的关怀和认同,让他忍不住的想要忘掉过去,就这么一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生活下去,直到那个秘密随着时间深埋到泥土中。
究竟应该怎么样?自己到底该何去何从?这是他每晚睡觉前都在纠结的问题。
当然,还有一些他一开始始料未及的意外发生,更是让他慌了手脚,打乱了一切所有的计划,也正是这些意外,让他在无形的嫉妒
和痛苦中决定了自己去路,也断送了自己本来可以拥有的幸福生活。
当然这所有的一切,唐越不知道。
那个时候唐越还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每天甩着头上一根麻花辫子到处跑,依旧是一身男孩气的衣服,说话总是大声嚷嚷着,大声笑着,活泼得有点过火,却又不惹人讨厌。
唐耀宗已经忘记了自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对唐越的关注开始越来越多的,或者是从他十岁的时候唐越用自己的零用钱为自己攒了一个礼物的时候,或者是唐母去世时唐越的那一番话,又或者是从他第一眼看到这个特别的小女孩的时候。
可他也不准备去追究了,总之,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
他会不自觉的去注意今天唐越的装扮,会在放学的路上刻意走得慢一些,直到背后一声爽朗的叫声:“哎哎!耀宗!等等我!”
那个时候他背对着唐越,嘴角不自觉地挂上笑容,看看西边火红的夕阳,妄想可以永远这么幸福下去,可妄想终究不过是妄想。
隐匿的情愫暗暗滋生着,唐耀宗从一开始的拒绝否认,到后来的坦然面对,他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完全掌握好对唐越的感情,可那一年却又再次将他投入了无边无尽的痛苦中,却又无奈一句话也说不出。
唐越十六岁了,按照唐母家乡的习俗,她要去她母亲的家乡L县生活一段时间。
唐耀宗知道唐越不会乐意,毕竟从小生活在N市这个繁华的城市里,一下子要在十六岁这样的年龄去到一个穷乡僻壤,她不接受是肯定的。
透过门缝看到唐越大声的跟唐中祥哭闹,想到以后的一年里,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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