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北京看艾艾,这一直是压在胸口的一块石头,将近两个月没通音信,对于相爱中的两个人是难以想象的煎熬。开始时我还有赌气的成份,和艾艾比着看,到底谁先熊谁先低头认输,现在却一秒比一秒更迫切地想要见到她。
她纯净姣好的面容,绕指如缎的秀发,整个清朗温婉又不失活泼的形象扑朔地牵动着我寂寞的情思。人啊,干嘛要和最亲近的人闹情绪,不是明摆着和自己过不去嘛。经过这么久
,艾艾的气也消得差不离啦,男子汉大豆腐总得有点肚量风度,也不能太不照顾女孩子的情面。想通了也就搬去了压在胸口的巨石,浑身轻松。
思念越发放纵,象潮水涌上来。
回到北京是晚上8点多钟,我顾不上吃饭先给艾艾家去了个电话,家里没人接。我就近买了俩热狗挤上326路公交车一路马不停蹄地朝她家奔去,到了那幢熟悉的住宅区,我又打了个电话,还是没人接,打艾艾的手机,小姐操着娇柔迷人的声音提示,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欠费停机。难不成这一家老小的趁十一放大假到外面观光旅游去了。我的心火烧火燎象被猫抓了一样懊恼,见不到艾艾是始料不及的,原以为只要回到北京,艾艾就会等在北京。越是见不到,想见的欲望越是迫切,我不能就这样离开,我要等,等,等,对,等待是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
反正我也没地方去,就在她们家楼房附近的一个小广场安营扎寨似地毛上啦边吃热狗边溜达,目光象探照灯四处扫荡,余光却瞄准一个目标,艾艾她家住宅小区关着的大门边的那个开着的边门,这是艾艾回家的必经之路。
夜越是来得急,失望越是重,象骤然降落的秋霜打落了正在怒放的花朵。
艾艾,你现在在哪儿?
我想起朱自清的《怅惘》:只如今我象失了甚么/原来她不见了/她的美在沉默的深处藏着/我这两日便在沉默里浸着/沉默随她去了……
正失神时,一辆雪白的别克车在夜色中划着醒目的弧线缓缓停在门旁。上面下来一个男人,从车后面绕过去,弓着腰打开后门,一个女人轻盈地跨出车,微卷的短发,海蓝色套装,乳白色皮鞋,身段苗条,灵玲有致,远远望去感觉到透心的舒坦。
姑娘象是在和男人道别,从空气中我能触摸到她淡淡的笑意,灯光耀着那张洁白的面孔,在我麻木的视神经里掀起狂澜。怎么会是艾艾,看到艾艾陌生的短发,我的心开始错乱地擂动,还有那个看似儒雅的男人,那辆在黑夜里森森发亮的别克车,我象被人措手不急地抽了一鞭子,迎头泼了盆冷水,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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