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工作应分清职责,不要倚老卖老。再者,插胃管的工作,如果做起来没有把握,可以请求大夫给予协助,但不能推卸责任。她虽嘴里骂骂咧咧,可还是买了曲凡生的账。
小雷事后告诉我,因为前些日子,小儿科插胃管死了一个病号,护士们都多多少少有些惶恐。今天找我麻烦的女人名叫施芬娣,在医院干了二十多年,因为没文凭职称得不到晋升一直是个护士,她平日行事不管对谁都没反倒正,尤其对年轻的小护士更是变本加厉,劝我不必与她一般见识生无聊的气。
虽然如此,我心里仍然不是滋味,象踩着翘翘板,上下失衡。她敢对我毫无顾忌撕破脸面,本质还是江北这个人没啥份量,她瞧不起我,要不怎么她就买曲凡生的账。不过,地位平等也不是靠喊喊口号就能解决的,我有点窝火也有点灰心,情绪象被戳破的气球啪地瘪了,看来想真正在医院站住脚,不是一日之功,也并不象自己想的那样简单。
回外科有段时日了,我的工作只是收收病号,写写病历,查房时向主任汇报一下病情,每天就象嚼烂的口香糖,越到后头越没味道。
深秋,树上的叶子正在大规模地纷纷掉落,天气虽然冷清,但太阳有了喜色,总是红彤彤地退回西山。日子显得空洞乏味,就连天气也这样平淡无奇整日晴天白日,有时真希望乌黑的云彩一窝蜂地聚起来,压下场大雨,哗哗啦啦过瘾地发泄一下。总之,有种说不清的郁
闷。
除了师兄,我和医院里其他人之间有种无形的距离,我不轻易向别人走近,别人也无意向我靠拢。就连平日见面一团和气的李东明,在科里也难得挤出点阳光,总是板着张有点小权小势人特有的僵硬面孔,难怪师兄说李东明的肌肉是不常松软嘀。唉,不知是不是,与我左推右挡地拒绝与院长大小姐相亲有关呢。艾艾打电话说明年准备报什么注册会计师, 这几天借了书,在家里忙着用功呢。
我正要撂下电话时艾艾问:“江北,你在那儿过得好吗?”
我说:“是呀,都挺好。”
艾艾说:“为什么我感觉你的语气不大对头。”
“神经过敏。”
她哧哧地乐道:“你在济南要乖乖地听话呵,不准和别的女人亲,我可是有心灵感应的,否则哼哼~~。”
小雷脸蛋上的绯红一闪既过,我象要急着和脑子里那个飘浮上来的影子划清界限,对艾艾分辩道:“怎么会,我谁都不亲就想亲你,现在就想,来亲亲嘛。”
“讨厌。”
听着她软活的声音,艾艾娇俏的模样浮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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