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垂头丧气地走出门。看着他远离的背影,我心底萌生出抑郁的伤感,觉得师兄回头的眼神中蕴涵难言的苦涩,无形中两人之间竖起一道陌生的屏障。
找了一个适当的时机,我和师兄把李东明和医务科的张主任一起叫上,在东城酒家吃了顿饭。李东明脸上飘浮着未冲开的茶沫似的笑意,笑意深处埋伏着强者的凌人之气和不肯轻易妥协的阴冷,师兄因为并不心甘情愿,虽然语言也算到位,但语气和表情未免勉强和猥琐。
这餐饭对于师兄自然味同嚼蜡,就连我也难以下咽,脸上呈现着石膏凝固般的笑容,手里却握着把汗,舔着脸装孙子的滋味真不是人受的,李东明虽没表态,笑意随着酒意的加深,比之以前明亮了许多,他哈哈笑道:“元涛的酒量不错嘛,以前准成是装熊……你也别小心眼儿太担心,做我们这行,谁也不愿意出事儿,再说我是科室负责人,有问题自然义不容辞首当其冲,你的问题就是我的问题,我当然要维护你。”
师兄的眼睛都喝红了,他端着酒杯反反复复絮叨:“李主任,李主任,李主任……谢谢,谢谢,您宰相肚里能撑船,多多担待,多多担待,来,我敬李主任个酒。”
我知道他喝多了。便给张主任施了个眼色,张主任站起身道:“时间不早啦,明天李主任好象还有手术,元涛,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看就到这儿结束吧。”
“不,我还得敬您和李主任个酒……张主任,我没醉,别人都叫我酒漏,我没醉,来来,坐下,再喝一个。”
李东明摸摸肚皮哈哈笑道:“元涛,你还真挺会隐蔽,怎么在一起工作了这么多年,我就不知道你是酒漏,好,今天我就捞捞实底儿。”
“嘿嘿,李主任,师兄哪里敢和您比量,他那是吹牛。我看,咱还是鸣锣收兵吧。”我把头凑到李东明耳边殷勤地提示:“我瞧他喝得差不离啦……您看……”
“不,不是吹牛。李主任,喝……”
师兄这次心情抑郁的放量,导致他连续三天头重脚轻,脑袋抽风似地发晕发涨痛疼,虽然天天灌醒酒汤,也不见成效,我担心他酒精中毒,好心催他去查查,师兄不悦地说:“有什么好查的,过两天就好了,不就是喝了点儿酒吗?你以为我真没喝过酒啊,比这个多的我也喝过。”
我一直在琢磨,为什么有的人成功,有的人失败,成败的关键似乎并不只在于人们是否知道该如何做,而在于他们做了没有,不要欺骗自己,说你不稀罕成功,成功使你快乐,失败使你沮丧,人的天性决定每个人都希望自己成功,只是各人所追求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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