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火朝左一路走过去,也不知道要到哪儿去,反正听到病房里有人在喊:“疼死啦,有没有人,我要打针。”
是李云盼的那个病人。
我有点赞同李云盼的分析,认为这个病人对杜冷丁形成了一种依赖,所以不如趁着今晚搞清楚。我推门走进去说:“别嚷啦,让我看看。”
病人显然认出了我,他皱着眉头烦躁地说:“你还说手术没问题,为什么我一直疼。”
我看了看他的手腕轻松地笑道:“根本没什么问题,如果象你说的血管没接好,手臂早就变成黑色的啦。手臂上打着石膏会产生压迫,有点疼,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不要有什么思想负担。常期打杜冷丁没什么益处,时间久了会形成一种依赖性,我这都是到家的话,请你相信我,手术一点问题没有。”
病人又哼唧了几声,没再坚持。我在床边找了张方凳坐下和他聊起天来。
过了几天那个病人顺利出院。李云盼再次碰到我神色缓和了许多,他说:“听说有天晚上你陪那病人聊了大半宿,他就不再闹了,主任就是会做工作。”
我笑道:“行了吧,老李,别糟践我啦,和你们这些有经验的老同志相比,我还有很大的差距呢, 多多指教哦。”
“哪里哪里。”他摇着头满腹心事地走远了。
人心要靠人心来换,这绝对是真理。
李东明从北京春风满面地顺利归来,看来不虚此行,收获甚丰,在黄小岚的极力倡导下我们一起出去吃了顿饭,算是给他接风洗尘。吴嫣打电话告诉我吴英达近期要去德国考察学习数月,我问是和安华一起走吗?吴嫣说,你猪脑啊安华是去美国进修,怎么会和老爸一个团。吴嫣说吴英达再三嘱咐要抓紧把课题项目推向临床,那才是实实在在的成果。
这几天我给以前接过断指的小姑娘家去过几次电话,想了解一下她家长是否愿意来给小
姑娘做“趾骨移植手术”,她的家人一会儿说商量商量,一会儿又说你能保证可以接活吗?
我说,若让我说十拿九稳是不可能的,没有任何手术可以做出零风险的承诺,包括一个小小的阑尾炎切除手术,也是有一定的风险的。
他们说,那可不成,万一接不活,手指头没有也就罢了,脚趾也没了,可让孩子怎么活。
我说,可以先接一个手指试试,不过,等着做这个手术的多啦,我之所以重新找到你们,是因为当时给小姑娘做手术时任象深刻,那实在是个漂亮惹人疼的小女孩,我不忍心看着她长大了痛苦。
她的家人深有感触地唏嘘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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