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之后,一路沉默,我再也没跟陆致说一句话。
从此我也明白,这个孩子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比如我跟陈博年说了他一点点玩笑话,他必定要找回来;比如我教训他不要总盯着别人的隐私问,他也必要给我好看。
我忽然想起陈博年说他“长的很乖巧性格也好”,心想:连陈博年那样厉害的人都给他骗过去,果然有一张这样无邪的脸,分外吃得开。
不过摸清楚他的性子,以后多多留心也就是了,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个少年而已。
到了学校,我付了车钱,两人分别下车,陆致说道:“老师谢谢啦。我先回教室啦。”大步流星地走了。
我也不理他,自己回办公室去,整理了一下物品,我记得下午我有一节课,却是在第三节,时间很充裕,于是给自己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