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她走人。可是旁边熟客们的冷嘲热讽,让他感觉十分不快,执业多年,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个一看就是个生性放荡不羁,却要当婊子立牌坊的主儿。这样在系统内部传了出去,我王老五的脸面何在,我还怎么混下去!
看到王老五皮笑肉不笑的把自己叫到小屋子里,进行了一番思想开导,奶牛陪着笑脸出来,对焦炭说:“老大又让我劝你了,说今天这个客人你要是接待了,费用全给你,怎么样?”
“去他妈的吧。”焦炭喷了一口烟,“啊,我就呸呸呸。”
奶牛担忧的看了她一眼,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他说,你干不干,自己去给他回个话儿。”
“我靠,我怕他?”焦炭扭着高跟鞋闪进了门。
“你管她干嘛,早晚她得吃大亏!”绵羊看着离去的焦炭,又看了眼苦着脸的奶牛,冷笑一声。
看着王老五对自己的气节十分欣赏,焦炭感觉到了久违的成就感:人,就是得坚持些操守才会获得尊敬!有志者事竟成。
端过王老五敬过来的一杯醇香的美酒,焦炭大气的一干为敬,看着在她面前感激的笑着的王老五的脸,却变得越来越模糊了。
“把我记的小本子上的老客户都通知一下,告诉他们今晚上免费狂欢!我买单。”看着瘫软在面前的焦炭,王老五的微笑变成了冷笑,又变成了狞笑,猛的一下扯下了焦炭的衣服,把她扛了起来,丢到了里间的床上。
第二天早上,焦炭醒了,看着熟悉又陌生有些凌乱不堪的房间,肮脏的床单,肿胀的脑子回忆起昨夜的片断。身体酸软的她浑身战栗,她终于知道,原来出来混,只凭胆量是远远不够的,夭折的往往是那些超乎勇敢的人。
看着焦炭收拾的依然风光的现在眼前,并且朝了自己嫣然一笑摇摆着高跟鞋离去,王老五肆无忌惮的狂笔着,对了身边的服务生说:“看见没,这就是婊子,女人嘛,就得开发。你看她昨晚上爽的,那声音叫的比谁都浪。妈的,平时装的死紧,我还以为真是个雏儿呢,害我还放了第一炮,真他妈的垃圾。”
下午时分,回到宿舍辗转反侧多时的奶牛和绵羊,终于在忍受不住后睡了一大觉醒了过来。惊喜的看到焦炭打扮的依然如往日般性感的依在床上,正优雅的吐着烟圈儿,看到她们醒来,若无其事的笑笑打了个招呼。
“开工啦,走啊!”焦炭看她们收拾完毕,吃过买回来的快餐,微笑着招呼着。奶牛努力的想从她的神色中察觉些什么,却找不出一丝异样,心下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