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里。想起了第一次抽烟,那时刚毕业时候分到杂志社,大家一起出去K歌。杂志社的司机大李递了只烟给我,潘越歧说,她一个女的肯定不会抽。我说,女的怎么了?难道比你们男的少什么!于是我就接了大李的烟,当时这棵烟还是老崔点的。抽了第一口以后我咳得眼泪差点没流出来。其实自己真是有点不懂好赖,当他们都在嘲笑我的时候还是潘越歧替我捶背的。
真是往事只能回味,想不到今天的我和他却是水火不容的敌人,虽然他并不这么认为,但是我这么认为。也许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这是典型的女人思维,谁让我是女人呢!
我开始学习抽烟,这就是我,喜欢逞强的我,结果现在也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烟鬼。因为和潘越歧那段似有似无的爱情,我本来是打算戒烟了,可是偏偏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打死我,都让我想不到的意外,而始作俑者竟然是我自己,所以烟非但没有戒成,我反而变本加厉地吸烟、酗酒,自暴自弃。
想起那段日子自己都觉得可笑。
闭上眼睛,享受着尼古丁带给我的刺激,一刹那,水色旖旎中又出现了那有着冰蓝色脚趾的双脚,画面定格在那里,我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究竟是谁呢?
她究竟为什么总在我的梦里出现?
她究竟为什么只让我看见她的双脚和小腿呢?
我头痛得要爆炸,仿佛是刚从冷水里捞出的萝卜,又被扔到热谁里一样,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拨通了刘叔宇的电话。
晚上九点把谁从被窝里叫出来都不太好,但是我没有更好的人选,看着刘叔宇通红的眼睛,我心里有种快感,随即便是对这种歹毒心情的谴责。
刘叔宇是潘越歧高中同学,和潘越歧正相反,他又矮又胖。潘越歧和凌亚沐结婚以后,他说看我太孤单了,要给我介绍一个男朋友,于是我就认识了刘叔宇,刘叔宇是地地道道的沈阳人,父亲是税务局的局长,母亲是光荣的人民教师,毕业以后一直在税务局工作,现在也是部门的科长了,要房有房,要车有车。
其实潘越歧之所以会把他介绍给我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这个人的脾气特别好,他常说:“就你这样的性格谁能忍受得了呀,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刘叔宇没有办法,潘越歧没有办法,我自己也没有办法,上帝有办法,可是上帝却选择让我不喜欢他。
可我也没有彻底地拒绝他,我们一直就是这种似普通朋友又非普通朋友,非普通朋友又似普通朋友的模糊关系。我也知道这样作很不道德,可谁让他是潘越歧介绍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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