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割舍,即便是不想面对沉浸在新婚喜悦中的潘越歧,我也从未想过要离开,而是想方设法让他离开。我想如果我有个归宿也许会好一些吧。
一鼓作气,再尔衰,三而竭。当我已经心力憔悴的时候,老女人终于把我叫了进去。
办公室里的摆设仍旧是老崔用过的,可就在刚刚的一个小时,它们都已经改姓,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你叫什么名字?”
不敢和她锋利的目光交对,我低声说:“我叫凌岫”。
“你就是崔立魁说的最出色的记者呀?”
她的语气带了三分惊讶,三分轻蔑,三分盛气凌人,剩下那一分绝对不是我这样凡夫俗字能窥破的。
老女人上下打量着我,我就好像封建社会里被父母买到大户人家作丫头的,让人家的少奶奶挑拣,感觉自己连破烂都不如。看着她紧锁的眉头,我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眼泪差点流了出来。
“我看了一下你以前的采访,觉得蛮一般,还不如实习生呢。”
一朝天子,一朝臣,更古不变的道理。
我无话可说,碰到这种更年期的变态女人还有什么能说的呢?我一个大好青年有什么资格跟她计较呢?
我长长叹了口气,推门走出了现在已经归属于她的办公室。身后传来了这样的声音,“装什么清高!”
我知道我失业了!
这种时候最好的地方就是家,没有吃饭,没有开灯,倒头便睡,许久都没有睡得这么香了,没有梦见那水色旖旎中冰蓝色得脚趾和绝美的双腿。
直到第二天中午,我才“活”过来,看看手机,11点38!伍丽丽!从首席记者到无业游民的我赶紧收拾好了屋子,整装待发迎接贵宾。心却是麻木的,不知道是不是神经末梢坏死了,怎么这么没心没肺,感觉不到压力也没有伤心,难道我真有这么好的心理素质?
上学时候的伍丽丽有些胖,但是胖得恰倒好处,浑圆如玉,丰泽如膏,尤其是结婚的时候简直就是国色天香的杨贵妃。
可是眼前这个伍丽丽却让我不敢相认,活活就是鲁迅小说里那个细脚伶仃的圆规。以前的种种想法都已经荡然无存,有的只是酸涩和痛楚。人是哭着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所以这辈子注定要遭受许多苦难。一点也不错呀!
我和伍丽丽不需要寒暄,只是抱头痛哭,过往的路人都好奇地看着我们,听着我们。记得伍丽丽曾经跟我说过:“岫岫,咱们住在一个寝室,天天在一起,比亲姐妹还亲呢。”我没有应声,暗地里嗤之以鼻,“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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