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的心却莫名地跳了起来。
乔林说:“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这是生活部按照历年的次序排下来的,只是种程式问题,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说白了只是个运气问题。再说对于我们这些学生而言最重要的是学习和锻炼,而不是享受安乐。锻炼是什么?当然也包括在不利环境中的生活能力。何况我们的学校已经尽力为学生安排尽可能好的生活环境和学习氛围了。如果你们真对学校有什么不满的话,我可以不客气地奉劝你们一句:你并没有考上北大、清华的能力,所以你们也没有什么资格对学校横加指责。”
我也很不客气地说:“我想你的废话讲得太多了。杨炀住那个寝室真实按顺序排的吗?那你能不能把那个什么次序原则告诉我,我算算明年我们能不能也住到那个寝室去。”
“你可以自己去问问他们,不过我想他们也没有这个义务。”
“我们住哪个寝室没有关系,可杨炀他们绝对不该住。”
他皱着眉头看着我,那两道寒冷的目光从眼睛中折射出来。他说:“你是院长吗?”他的语气分明在说:“你不是院长。”
我无语。
他说:“你还是回去准备换寝室吧,我要回去上课了。”
他没有给我任何翻盘的机会,转身就走了,把我一个人留在了冷清的走廊里。那边教室里传来了莘莘学子们朗朗的笑声,笑得我的心一阵颤悸。难道一向自命清高的我真得这么幼稚吗?
后来我又作了一件更加幼稚的事情。
那天游泳课上,又一次不期而遇,游泳馆里人声鼎沸,大家跳着、闹着、笑着……刚刚学会游泳的我却往深水区游了过去。
结果当然是溺水,不过我跟自己打了一个赌,在深水区的乔林一定会救我。结果他就真的救了我,当他把我拖到浅水区的时候,我紧紧地抱住了他,不住地喘息着……
后来,那是很久以后了,他问我,你当时为什么会吻我。
我说:“我感觉我将来会嫁给你,所以我就跟着感觉走拉。”
他问:“那你知不知道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我说:“知道。”
他又问:“那你知不知道会有很多人在背后指责你?”
我说:“无所谓,让她们说我贱好了。一个人如果连自己都对不起,那他还能对得起谁呢?”
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5月14日,明月当空,群星闪烁,夜晚也有凉风,还带着阵阵的花香。我在乔林宿舍门外等了三个小时五十六分钟。
他也曾跟我说那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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