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打电话向朋友打探我的行踪……
他每天准时地出现在公司楼下,等我下班,接我回去。我的晚上已经不可能有别的安排,否则就得面对陈祥无尽的猜疑和揣测。我已经不用手机。因为不需要。他接听我的每一个电话,在听到是同性的声音时,才放心地把电话给我。在我听电话的时候,凝神细听我的通话内容,疑心我的女同学或女同事打电话找我,是替别的男孩子约会我……
他会一直陪着我,在我工作之外的时间。只是偶尔跟要好的朋友小吴来往一下,到外面吃夜宵,或是吃饭,他是要带我去的,后来有一次,喝醉酒的陈祥说,小吴不喜欢我,认为我每次跟着陈祥,是因为我想要控制陈祥。而他每次都要把我带上,是因为他怕他不在的时候,我去跟别人鬼混。
他怕他不在的时候,我去跟别人鬼混。我忍不住笑了。笑的同时,心在一点一点地变凉。那个小吴认为我想要控制陈祥。不知道事实是,到底是谁在控制谁?
陈祥计划着结婚,“我们结婚,宝宝,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好好疼你,关心你,爱护你,宝宝,不要离开我,我们结婚,好不好?”他说。
我知道,不可以轻易相信一个人的誓言。但我说服自己去相信了。我想有一个家,结婚,只要结了婚我就有家了。陈祥说他会好好照顾我,好好疼我。我相信他。我向他妥了协。不用手机,不网聊。一切可能皆已成为不可能了。他可以放心了,我们的生活也就平安了。
然而现在呢?我失去了自由,已经无法挽救。在我失去自由的同时,陈祥也一样。他给我制造了一个笼子,同时也把自己关进了笼子,我们两个人,在这个笼子里面,呼吸不到更多的空气,快要窒息而死。
我无法逃离,我该怎样逃离。我的世界已经小到只有一个笼子,只有陈祥一个。王力宏唱道:两个世界都变形,回去谈何容易。是啊,怎样回去,有回去的路吗?
回到那个失去了温暖的屋子,陈祥仍然在游戏中。“回来了?”他头也不回地问。
难得,这次他听到我开门的声音了。我没有出声,倒了杯温开水,吃了消炎药和止血药,然后缓慢地脱了鞋,慢慢地躺到床上。我很虚脱。
“想吃什么?”陈祥问。
我想到红糖补血,鸡蛋对女人有益。“我想吃红糖鸡蛋。”我说。
“等会儿我去楼下帮你买。”陈祥说。
我缓缓闭上眼睛。漂浮的梦境开始摇晃,有眼泪开始冰凉地飘飞,我恍惚间觉得自己是醒着的,又仿佛自己是睡着的;我仿佛听到陈祥在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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