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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其实章英是不开心的。她只是把情绪隐藏起来,不愿意让人看到。
有时看着章英,我的心里觉得那么的空,没有着落。章英的友谊给了我许多温暖,可是友谊能替代爱情的空白吗,纵使我从章英身上感觉到了温暖,可是我受过伤之后脆弱的灵魂,仍然只能靠自己慢慢地抚慰。
我只能在无尽的夜里,慢慢地舔着伤口,渴望它早已结疤,虽然它却始终那么潮湿,结不了疤。
每隔一两天,章程就会到章英家里来吃饭。我们渐渐地熟悉。
年轻的章程很绅士,也很会照顾人。有时晚饭后出门散步,他常常会在半路停下,给我们各自买一瓶绿茶,有时他也会微笑着参与我们的关于影视明星文化素养的讨论,有时也会给我们讲足球,他喜欢足球,据章英说,他在大学里是深受同校女生喜爱的足球明星。我们三个人相处得十分融洽,有时兴起,我和章英会一左一右挽着章程的胳膊,大声地唱歌、摇晃,章程总是很宽容地微笑着,一副兄长般的样子。
他是章英的弟弟,我也把他看作是我自己的弟弟了。
人总是要朝前走的,而不是,一再地沉缅在过去,不肯自拔。我不断地提醒自己,我必须赶快走出这段过去,尽快地恢复,重新开始生活。我在努力中,我的伤口在慢慢地愈合,虽然在某个不经意间,想起陈祥,泪湿眼睛。
不管故事以怎样不愉快的结局结束,曾经的温暖和美好,总还是会在悄然间潜上心头,折磨我敏感的神经。
我装作很平静的样子,和章英一起,常常地笑着,看到什么都要发一通感慨,或议论一番,然后两个人大笑。笑完以后,两个人心里都是酸楚。我们都明白,装作坚强只是不想被担心。
我们一直表现着开朗的样子。
我被章程邀请,去给韦伟的影楼当模特,拍一组广告照片。韦伟是章程高二时的同桌,我认识,那时在学样团委组织的活动里,我们有过友好而真诚的合作。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韦伟了。想起来,那些原本已经随着岁月流逝的记忆原来距离我仍然这么近,仍然可以触手可及。
去拍照的那天,我穿着一套粉色的裙,我希望借粉色显示我正常的心情:我不是一个伤病员的样子。章程很郑重地穿着白衬衣,黑色的长裤,帅气而挺拔。
到郊外去。章程说郊外有一条很清澈的小河,极符合拍韦伟他们的要求。
韦伟开车来接我们。韦伟还很年轻但已经开始长胖,穿着整整齐齐的白衬衣,挺着小肚腩。奇怪长得胖的男人就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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