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有资格在这里说话吗?我和她都准备结婚了,你在中间插一脚,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啊?”陈祥冲章程吼。
我吃惊陈祥竟然说出这种话来,他简直是口不择言。
章程涨红了脸,一时说不出话来。陈祥抓住我的手臂,对着我又抡起了巴掌,左右开弓,直打得我眼冒金星。陈祥打我,有了第一次,又有了第二次。他打我上瘾了。
我的脸很疼、很疼。我想我的脸一定肿起来了。
“喂,你干吗又打人!”章程急了,抓住陈祥的手腕使劲一推,陈祥退后了两步,章程一把把我拉到身边,护住我,然后指着陈祥:“你再打她别怪我动手了啊!”
陈祥显然对章程有所顾忌,转而指着我破口大骂:“一对奸夫淫妇!不是说你们之间很清白吗?怎么穿着他的衣服?怎么,住在一起了,所以要回去拿衣服是吧?臭婊子,不要脸!”
“你这人讲话怎么这么难听啊?”章程急了:“你不要胡说八道啊,这是对我们人格的侮?